兩天過去,秋暘已經讀完了能讀到的資料,這裏麵記載了許多收容在這裏的異常。有一些在秋暘看來相當危險,這讓他非常驚訝,基金會是怎麼放心把這麼多危險品放在人口聚居地下麵的。
正常情況不是放戈壁灘裏嗎?
在西北一個任何衛星都找不到的沙丘貓下,埋藏著一座堪比一座城市大小的地下建築。鋼筋水泥的外殼封鎖著旁人難以想象的秘密,密封的防護服裏是沉默而又冰冷的靈魂。
難道這地方還要人氣滋養?
不過收獲還是有的,至少他知道了那些異常都在哪,以及戒指所在的門牌號。
而且他還得知了一類特殊的存在:
活體異常。
這些異常都表現為具有異常特質的生命體,很多還擁有一定智慧。
而秋暘的一大能力,就是溝通控製動物。
既然動物能溝通,那何不試試操控這些智力相近的活異常?
操控它們後能不能得到賜福?
想要驗證的東西太多,秋暘頓時感覺自己有一點科學家的味道了。
至少有一點愛迪生的味道了。
另一方麵,根據披風的表現,秋暘知道自己在自己拿出來的異常麵前是沒有豁免權的,很可能會開出一個能弄死自己的玩意兒,所以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說幹就幹,秋暘放下資料,融入陰影,鑽入了房間內的通風管道,這裏的通風管道之間是分組後各自成係統,所以他隻能在一個無光的角落裏鑽入了一個研究員的衣服。
天天鑽人衣服,搞得我好像變態。
在被各式各樣的人帶到了各種各樣的地方之後,秋暘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異常收容所。
跟著研究人員進入後,秋暘開始物色目標。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
啊,這個人。
秋暘突然在一個小房間內看到了一個老熟人,那位唱歌很難聽的客人。
說起來,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快被鎖定,明明都是讓動物出的手,當時特遣隊拿走了隔壁的魔方都沒發現我,更沒有道理在後麵能發現自己,那隻有一個原因了,自己被舉報了。
而舉報人,大概率就是這個人,畢竟隻有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他現在的境況很能說明問題。
不過自己和他接觸的時候也沒有暴露具體情況啊,唯一可能暴露的就是親自去醫院的時候,原來是那次嗎。
算了,自己受了人家的恩惠,人家舉報一下自己,算是扯平了,現在正事要緊。
誒,蜂巢,這個好。
C34房間內,一個粗糙的紅色蜂巢倒吊在角落,秋暘把思緒漫延了過去。
“餓了,餓了,餓了。”那蜂巢一直重複著這兩個字。
“跟著我,我帶你出去找吃的。”
“我等在這裏就會有吃的。”
“聽我的,我知道哪裏有更好吃的。”
“好。”
秋暘頓時感覺到無形的鏈接在自己和蜂巢之間建立,讓他感覺自己對蜂巢的控製加深了,一個念頭就能讓它突破收容。
附身的人繞過下一個轉角,秋暘找到了收容戒指的保險櫃,但是此刻沒有一個人靠近,秋暘也找不到機會借助影子前進。
眼看附身的人要離開了,秋暘急了。
算了,別怪我。
蜂巢,穿過牆壁,外麵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