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濘看了一眼南紅緊緊握著自己的手,疑惑著。卻看見路過身旁的宮女太監驚恐的望著自己跟他,但是他好像都看不見一樣。
“神仙哥哥,你這是要帶阿濘去哪兒啊 ?”
南紅低頭看了一眼安濘笑了笑不吱聲,加快了腳步,後又覺得不妥嗎,抱著阿濘一個閃身,
“嘭,”
南紅抱著安濘憑空出現在,安帝跟安後麵前,安帝被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大跳,第一時間將顧清歌護在身下,大喊救駕。
身旁的太監宮女蜂擁而上,護在安帝身邊,顧清歌還懵逼著,從安帝的懷裏漏出的縫隙看見了被一個身穿大紅衣裳的男子抱在懷裏的自己的崽子。
顧清歌瞬間裏衣被冷汗打透,鼓起一股氣,掙脫安帝的懷抱,衝出人群,站在南紅跟安濘的對麵,嘶吼著,
“放了本宮的公主,你要什麼,本宮都答應。”
安帝還沒反應過來,隻見自己的皇後竄了出去,再回頭,他也發現了一個妖冶身著大紅衣袍的男人,懷裏還抱著他的小閨女。
安帝也扒開護在身邊的宮女太監護衛,站了起來一步邁到顧清歌的身邊,對著南紅上下打量了一眼,對著南紅拱手,順勢將顧清歌拉到自己身後,道
“這位仙尊,不知何事大駕光臨凡間,可是與小女有關,”
安帝說完這話,顧清歌都愣住了,眼前的男子是仙人?那又與阿濘有什麼關係,但是此時眼前的情況,她隻等著眼前的紅衣男子說些什麼。
南紅聽了安帝的話也是一怔。
開口問道
“你怎知本尊是仙,萬一本尊是要妖是魔呢?”
安帝聽了南紅的話,麵上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是心底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臉上最後一絲緊張都散去。
“仙尊,雖著一身紅衣,卻眉目間都是慈善堅毅更何況若是您是妖魔,不會如此溫柔小心的抱著小女,還有仙尊身上帶著絲絲金光,雖然有意隱藏但是寡人還是看到啦一絲。”
南紅聽了安帝的話,視線斜了一眼懷裏的安濘,心想這小師妹的便宜皇帝爹倒是個心細如發心思縝密的人,再看一眼安帝身後神色慌張的安後,心裏也是柔了幾分,本還怕生在帝王家,擔心小師妹此世,親緣甚淺,如此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又摟緊了懷裏的小團子,對著安帝道
“陛下果真是天命之人,眼力甚好,本仙是與陛下的小公主有幾分機緣,今日也是因為聽到小公主的祈願而來,本也是順手的事,小公主有大德小小年紀便記掛著子民,雪災已退。”
安帝跟顧清歌在後花園的宮殿還未曾理會,此時抬頭向外望去,竟真的是晴空萬裏,陽光明媚,安帝傻笑,太好了太好了,這樣他的子民也能好挨一點,挨過這個冬天,安帝剛想給南紅鞠躬。便又聽南紅道。
“小公主,還祈願子民過的幸福,吃飽穿暖,隻是這接連的天災讓陛下憂愁不已。”
安帝聽了老臉一紅。
卻還是歎了口氣,道
“哎,是寡人,沒能多為安國的百姓謀得更多的福利,是寡人無能”
南紅看眼前的安帝,不推卸責任,便是一名好帝王,南紅又看了看懷裏熟睡的安濘,抱著她,向安帝走進了幾步,
“陛下可否借一步說話,本仙或許可為陛下解著燃眉之急。”
安帝若說剛才還是垂頭喪氣,此時聽著南紅的話,眼睛都亮了起來。
跟南紅向宮殿外的一角走去。
顧清歌見著,那紅袍仙人還穩穩的抱著自己的閨女,聽著剛才跟安帝的話,心裏咯噔一下,這,這仙人不會是要讓自己的小女兒以身相許來換取安國的平穩吧。或者,要把自己的小女兒帶到山上修煉修行,要麼就是讓自己閨女以後斬妖除魔,要不哪個仙人白白來走一遭。想著顧清歌的心怦怦直跳。
再說南紅安帝這邊,
南紅直接跟安帝直接了當的說了自己的來意包括自己如何為安國解了燃眉之急。
很簡單幾句話聽的安帝確是一愣一愣的。
但是聽完南紅的話,安帝心下一想並無對自己的阿濘有不利的地方相反,沾染仙緣或許阿濘的造化不止於此。安帝聽完,低下眉毛思索著。
南紅不緊不慢的開口
“陛下,此事。。。。”
安帝此時已經抬起頭對著南紅彎腰鞠躬下去。
“若是如仙尊說的一樣,這是阿濘的福氣,便如您所說,寡人會在安國修一座以阿濘為神像的財神廟宇,並讓安國子民供奉。”
“隻是真的會想仙尊說的一樣,會旺我安國氣運嗎?”
南紅神色自若淡淡開口,
“陛下,若不是與公主有份因果,本尊便不必現身於陛下麵前了。”
安帝心下一想也是,又覺得唐突,又想南紅深鞠了一躬。
南紅用手拍了拍安濘的後背,小安濘緩緩轉醒過來,她揉了揉惺忪的雙眼,看了看抱著她的雙手的主人。又看了一眼 正對著她的父皇。
安濘糯著嗓音,喊了聲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