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許歲同學嗎?”
一位身穿OL製服的女性來到了許歲的家中神情極為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便衣警察上門送“社區福利”的呢。
當然,某種意義上這種說法並沒有錯誤。
“叫我許歲就好,高考結束後我沒上大學的打算,同學這個稱呼就免了。”
許歲對於今天有人拜訪這件事早有準備,更準確的說他等這一天也很久了。
“根據您的檔案信息,今天下午13點07分是您18周歲的生日,也就是說還有1個小時您就要進入驚悚遊戲了,而我是您的對接員何小晴。”
何小晴推了推小巧鼻梁上的眼鏡,認真打量起眼前的少年,在上門之前她就大概了解了一下眼前之人的信息。
許歲,孤兒,父母亡故於三年前驚悚遊戲剛降臨的混亂時期。
這些年許歲一直靠著國家的撫恤金生活,如今他已經十八歲了,也到了成為玩家的日子了。
為此何小晴才親自上門,目的便是確認許歲掌握了驚悚遊戲的基礎信息並且為其查漏補缺。
“關於驚悚遊戲,您大概知道多少。”
“並不多,我的了解基本來源於網絡。”
許歲將自己這些年從網上看來的信息統一整理了一遍,對於驚悚遊戲隻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在三年之前,驚悚遊戲降臨這個世界,最初隻是隨機抽取一些人成為玩家,並且在全網直播玩家們的遊戲過程。
那時候所有人都認為這不過是一場大型真人秀,但是由於其中內容過於血腥暴力,別說青少年了便是成年人都有點受不了,於是國家很快就介入其中,想要將網站封殺並停播這場真人秀。
顯然他們都失敗了。
同時,不知道是否是懲罰人類對其的“不敬”,原本隻存在於驚悚遊戲中的詭異偶爾會出現在現實之中。
這些詭異極難對付,往往需要玩家去解決,使得玩家的社會地位上升,各個國家也開始注重玩家的管理問題,眼前的何小晴就是其中的工作人員。
“驚悚遊戲的玩家群體選擇標準經過三年的時間也發生了變化,最初確實是隨機抽取,但是現在每當有人年滿十八歲,就必定會成為玩家,不過還請您不用不擔心,隻要您能成功活過三局遊戲,就能選擇繼續遊玩或者退出遊戲。”
何小晴並非第一次對接新人玩家,她本人也曾是一位玩家,自然明白新人玩家在進入遊戲時的恐懼。
這份恐懼往往會讓新人玩家在遊戲中進退失據,做出錯誤的判斷,最後葬身詭異之手,為了緩和這種恐懼盡快拋出一個切實存在的希望很是必要,但是何小晴很快就發現眼前的少年對此似乎置若罔聞,反而是一臉期待地等待她繼續說下去。
這家夥不會想要成為一位資深玩家吧?
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出現在何小晴的腦海,隨即將其直接否定了。
即便是現在她也對自己在驚悚遊戲中的經曆感到後怕,若非真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刻,正常人絕對不會在三局遊戲後繼續成為驚悚遊戲的玩家。
除非那個人腦子不正常,而從許歲的檔案上來看,他似乎沒有精神疾病方麵的病史。
“這倒是第一次知道,不過現在我還是希望知道一些增加生存概率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