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攔已經晚了,一拳砸了過去,夏禮摸著嘴角的血絲,驚詫的看著夏笙。
今天是什麼日子,她不知道嗎?
兩人本就是眾人關注的焦點,如今鬧起來都興味的看了起來,這雍王府真的是戲多啊。
見兒子被庶女打了,王妃梁韻立刻站起來道:“放肆,你們在做什麼,今天是什麼日子,夏笙你……”
揮手打斷梁韻的話語,夏笙勾唇道:“母妃你慌什麼?今天是父王的壽誕,誰敢放肆?
本郡主和兄長,隻是提前演練一下要表演的節目罷了。
來兄長,今兒父王壽誕,你我身為子女一切皆來於父王,送什麼都沒意思。
不如讓父王看看你我劍術提升,誰贏父王都會高興的。”
不給夏禮拒絕的機會,飛身踢開守衛腰間的兩柄長劍,一柄踢了過去被夏禮接住。
自己腳尖在侍衛的肩膀輕點,飛身攻了過去。
夏禮冷下眸子,這些年他和夏笙暗地裏不少交手,明麵冷嘲熱諷自是少不了,彼此不和淮西誰人不知?
但撕破臉,鬧到明麵動手這是第一次,一介女流,他自是不會懼怕,提劍還擊。
長劍相交。
隻是一劍,夏禮就瞳孔一縮,他竟然不是對手……
手臂被震的發麻,下一劍已經接踵而至。
即便是父王壽誕,夏笙依舊一身簡約的寬大白裙,絲毫沒有掛飾。
隻有一支白玉發釵,固定住滿頭墨發,隨著身體翩然在空中飛旋。
單手持劍,沒有任何華麗的招式,近乎粗暴的一劍劍劈砍,夏禮卻節節敗退,步伐狼狽。
夏笙邊打邊道:“癡長本郡主3歲,兄長你這3年在幹什麼,吃白飯嗎?
用點力啊,連本郡主這個女子的劍都扛不住嗎,兄長你真的有當好兄長嗎?
未來的世子之位,兄長若是承襲,會不會覺得心中有愧,本郡主怎麼就那麼不舒服呢?”
世子之位……這敏感的話題都說出來了。
王妃梁韻姣好的容顏扭曲:“反了,反了,來人啊,給本宮分開他們,還不快點。”
對著王妃梁韻露齒一笑,扔了手裏的長劍,。
身體在空中翻轉,一腳踢開夏禮手中長劍,順帶狠踢向胸口,把人踢飛到人群裏。
這才滿臉笑容上前道:“母親莫要惱,就是兄妹比試劍術。
本郡主說話是傷人一些,但都是為了兄長好,這也是為了激勵兄長。
相信今天過後,兄長一定會好好練武,斷然不會有一刻偷懶,父王你說女兒說的對不對。”
帶著滿臉討喜的笑容上前,抱著雍親王手臂撒嬌,一臉乖乖女的樣子,哪有剛才提劍砍人的凶殘。
夏雍沒有說話,但是伸手摸了摸夏笙的頭,這親昵的動作,比任何話語還要來的震撼。
這般毫不掩飾的偏愛,就連當麵踐踏嫡長子臉麵都不生怒,簡直離譜……
自古以來,嫡庶地位分明,這雍親王府倒像是反了過來。
宗無玥夏永熙眼底精光連閃。
這般寵溺,看來傳言不一定是假的,黑殺軍夏雍莫不是真的私下交給了夏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