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見極盡豪華的大廳中,繁複的燈飾散發出冷冽的光亮,光亮灑落在一個膚光勝雪,眉目如畫的美婦臉上,盡管這位婦人已年近四十,眉梢眼角隱露皺紋,可身形容貌依舊如少女般嬌豔無比。隻聽這位婦人催促著女仆說;’’怎麼樣,少爺說沒說把明天的時間空出來,陪沈家二小姐去試婚紗?“女仆邊放下電話邊說:夫人,大少爺說……”“說什麼,怎麼吞吞吐吐,平時遇事上見你都機靈果敢,怎麼如今卻膽怯起來。”夫人急切地追問道。女仆此時聳了聳肩,說到:大少爺說他明天沒有時間,要看你去看,還說他本就不想娶什麼沈家二小姐,誰樂意誰娶,以後沒事別給他打電話。”女仆終於把話說完,長舒一口氣。心裏想這嚴大少爺就是一尊大神,外表看起來俊美無比,身材、家世在整個G市那可都是響當當的,敢問第一無人敢稱第二,但是就是這脾氣太嚇人,特別是那冰冷明澈的眼神,透露出邪魅孤傲的氣息,整個府裏的人,沒有不怕他的。正是因為這盛氣逼人,傲視天地的強勢,至今還未成親。隻聽說最近才傳出好似跟沈家二小姐訂了親,也不知道這沈家二小姐能否受得了這大少爺,女仆不禁為素未謀麵的沈二小姐擔心起來。
“這混小子,說的什麼混賬話,什麼叫我喜歡我娶,氣死我了,看回來我不把他的腿給打折!”夫人憤憤地說道,此時美豔的貴婦也沒有了往日的高雅,隻剩下厲聲嗬斥。
這時從內廳裏走出來一個身材偉岸,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的中年男人。也正是嚴大少的父親嚴少欽,由於嚴少欽年輕時曾在部隊中任職中尉,所以至今身上還帶著軍人的氣質威嚴,隻是後來由於在任務中頭部受到重傷,不得已退伍後回到家開始創業,在創業中遇到了傾國傾城,美麗動人的林雅婧。當時林雅婧的父親公司已經上市,生意經營的蒸蒸日上,麵對一窮二白的嚴少欽,林家自然是不同意,最後還是在嚴少欽的不懈努力攻勢下,林雅婧對這個英俊剛毅、無所畏懼的男人動了情,說服自己的父親嫁給了他。成婚後林父定不會讓自己的心肝女兒受苦,所以在嚴少欽的事業上沒少幫忙出力,嚴少欽也憑借著骨子裏有股不服輸的衝勁獲得了成功,嚴氏企業也一路長紅。事業上水漲船高,感情上嚴父對愛妻也是,幾十年如一日,百般嗬護。此時聽見嬌妻在抱怨自己的兒子,著實是有些坐不住了,擔心妻子再氣出病來,於是從內室裏走了出來,並吩咐仆人去休息。
嚴父笑容滿麵地走到妻子身旁,坐了下來。看見妻子因生氣而動容的表情格外的讓人心動,再看到嬌妻晶瑩紅潤的小嘴,最終沒克製住強勁的手臂一伸將嬌妻抱入懷中,親熱了一番。嚴母不禁被嚴父的這一番動作,弄得嬌羞不已。窩在丈夫的臂彎中,嬌羞地瞪了嚴父一眼說“都多大了,怎麼還跟毛頭小子似的,這要是要下人看到多不好。”嚴父寵溺地拍了拍妻子的後背說“怎麼我親的又不是別人媳婦,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要怪就怪你長的你長得太美,讓我無法抗拒。”嚴母聽了嚴父的話,笑著說;哎,你那兒子要有一半會疼人就好了,你看這好不容易跟沈二姑娘訂了親,明天約去試婚紗,可是如今人影都看不到,你說多傷人家姑娘的心,換做是我的女兒,我也斷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事到如今怎麼辦才好,剛剛我也是心急,你說從我出生到為人妻為人母,我什麼事可謂是順風順水,唯獨到這個孩子身上,我怎麼竟這般心塞,你說是不是這孩子跟我有冤有仇,來折磨我的。”說著不禁失聲起來,嚴父看到傷心的妻子,細聲安慰起來說:“婧婧他是我們的兒子,怎麼可能真心恨我們呢,男孩子成熟的比較晚,奕琛從小就別的孩子獨立,所以等到成婚之後相信,他就不會像這樣了,你要放寬心。還有明天試婚紗,我們一起去,正好我也好長時間沒看到老沈頭了,看完婚紗再陪老沈頭順便喝點,你的眼光又好,小柔又乖巧沒事的,你覺得的呢。嚴母聽了嚴父的話,點了點頭,心裏想也隻能這樣了,莫要沈家人覺得怠慢了就好,也希望明天去試婚紗別再發生什麼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