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白醒的比趙加羽還早些,昨天睡前蜂蜜水喝的太多,尿急憋的慌。
方便完回營地,趙加羽迎上去給了虞白白一個早安吻,吃完早飯,兩人出發去布置捕捉獵物的陷阱。
趙加羽布置的陷阱簡單又不粗糙,非常隱秘。
虞白白緊緊跟著他的步伐,就怕一個沒注意踩到陷阱浪費趙加羽的心血。
趙加羽把魚內髒之類扔在一些陷阱附近掩蓋他們的氣味,不然動物們聞到生人氣味不會輕易靠近陷阱。
做好沿途的標記,兩人剛準備返程,突然趙加羽打橫抱起虞白白就跑。
虞白白摟緊他的脖子:“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我聽見一個腳步很重的動物朝這個方向來,我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待著,我去把那東西宰了給咱們當午飯。”趙加羽單手抱著虞白白一躍而上,坐上一棵大樹的樹杈間:“拿好相機,記得拍下我帥氣的樣子哦。”
兩人站的高,隻看見林間一頭渾身長滿黑毛的家夥在穿梭,一雙紅眼睛,嘴角有涎液沿著兩根巨大的獠牙往下滴。
要是讓野豬的那兩根獠牙頂一下,身體就直接留下個大洞,不死還得細菌感染。
這頭野豬橫衝直撞,恰巧躲過趙加羽設的好幾個陷阱,還破壞掉一個。
虞白白變了臉色,想拉住趙加羽不讓動,卻拉了個空。
趙加羽瞅準時機往下跳,一刀插在豬背上狠狠劃出一道大口子,裂開出鮮紅的肉。
野豬喜歡在泥潭滾動,皮一癢就往鬆樹上蹭,鬆油粘在毛上日積月累,如同鎧甲一般。
普通人拿刀捅在它身上就跟撓癢一樣,哪怕能紮進它的肉裏,也隻會刺激它讓它發狂。
野豬血紅的眼睛鎖定趙加羽,嘴裏不停發出恐怖的嚎叫。
野豬前蹄往地上刨了幾下,鼻子裏朝外噴氣,後蹄蓄力朝前彈射。
趙加羽沒給野豬機會,肌肉繃緊,一腳把野豬踹翻在地。
虞白白看的目瞪口呆。
趙加羽沒給野豬翻身的機會,一刀一刀砍在野豬的動脈,血飆了一地,野豬的頭幾乎被趙加羽剁下來。
確定沒有威脅後,趙加羽想去抱虞白白下樹,沒想到虞白白自己已經慢慢挪到地上。
虞白白拍著手為趙加羽歡呼:“羽哥這身手,棒棒噠!”
趙加羽臭屁的叉著腰,指指臉頰:“那也不看看是誰男人。”
如願以償得到香吻,趙加羽扛起野豬回營地處理。
沒想到沿路還有一處陷阱抓到意外之喜,看著在陷阱上掙紮的小動物。
虞白白有些不確定,這…是竹鼠嗎?肥的跟兔子似的,連兩個大板牙也是一樣。
原諒她隻吃過紅燒的沒見過活的,但這家夥紅燒的滋味兒,別提多好吃了,不知道烤著吃是什麼味兒呢。
光想想虞白白口水就止不住流,將竹鼠用陷阱上的樹皮繩子捆住手腳,虞白白提溜著它的後頸子帶走。
回到營地,趙加羽開始處理野豬,虞白白想試著宰殺竹鼠,但給竹鼠去皮那步犯了難,根本扒不下來力氣太小了。
虞白白蹲在趙加羽旁邊看他處理,動作嫻熟迅速,活脫脫解剖藝術。
這麼一大堆肉夠他們不用再捕獵,直接能吃到這期拍攝結束那天。
放小溪裏清洗完後,趙加羽把竹鼠和豬肉烤上,又另生起一堆火用來把剩下的豬肉烘烤成幹延長保存時間。
快烤熟時再刷上一層蜂蜜,聞著別提多香了。
趙加羽把烤好的竹鼠串吹的稍稍涼些才遞給虞白白:“怎麼樣,肉沒烤的太老吧。”
虞白白好吃的說不出話,瘋狂點頭把串遞給趙加羽示意他吃。
趙加羽把吹好的野豬串遞過去做交換,虞白白咬了一口嚼了半天。
在竹鼠肉的對比下,野豬肉顯的又柴又糙,盡管還是趙加羽挑選的豬最嫩部位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