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阿薩托斯老早就在普魯和但以禮在上學的必經之路上守株待兔,正提著一籠子的雞和兔子給他們準備一個“大禮”。
“Hi,你在忙什麼呢?”這時一個身材瘦弱矮小麵容清秀的少年在身旁嚇了他一跳,他正是之前的那個放鴿子的少年。
“嗚啊,你幹嘛啊,差點把我給嚇了一跳。”阿薩托斯連忙叫他走開。
“咦,看你手中有這麼多可愛的小生命,想必你是想解救它們吧,那麼我就來幫幫你。”
接著那少年奪過他手中的籠子,並對著他打開了籠子,讓一大群雞和兔子像潮水般向他衝來。
“別別…啊-”阿薩托斯就這樣被大軍般突進的雞和兔子給撞飛了,變成了天空中一顆小小的星星。
“咦,好像有星星飛過欸。”但以禮走在路上看見了向天空飛來的一顆奇妙的閃光點。
“應該是飛機吧。”普魯回答道。
不過令他們驚奇的是每當這個時候阿薩托斯都會在半路整蠱他們一番,而現在卻無事發生,也使得他們也能夠安心上學了。
而就在此時那個少年也提起自己的書包悄悄的跟著他們去上學了。
正飛在空中的阿薩姆忽然蘇醒過來,此時他正發現自己身處在空中,便變得麵色蒼白對著阿薩托斯喊道:“阿薩托斯,這是怎麼一回事…”
“很顯然我們在天上呀。”他一臉淡定地說道。
“你該不會又在我睡覺的時候惹出了什麼亂子。”
“這~誰知道呢。”
眼見阿薩姆就要以極快的速度撞上山頭時,雅努斯放下了手中的書本趁機掌握了身體的主導權,瞳孔立馬變成了白色,身後又長出了一對翅膀的圖案,使得他安穩地著地了。
當他們來到了學校時竟發現阿薩托斯也沒來這兒做好準備,要知道如果不是去上學的時候就會是這個時候,或許他該不會就這樣遲到了吧?這也挺少見的。
不過在他的桌子上倒是多了一本散發著清香的筆記本,。
當老師點完所有人的名後便說道:“阿薩姆今天遲到,學委把他給記下。噢對了,我們班要來一個新同學,是從本地組織的分部分過來的,大家掌聲歡迎。”
接著那個剛剛放了雞和兔子把阿薩托斯給撞飛的少年走了進來。
此時班裏的同學們便都為他掌聲歡迎。
那個少年在黑板上寫上了自己大大的名字-“樂寶”
“大家好,我的名字叫‘樂寶’,今年11歲了,我這個人比較喜歡一些可愛的小動物,當然更喜歡照顧它們,我以前在組織的新生營裏參加過一些小任務,現在被作為轉校生來這個新環境裏學習交流,希望以後請多指教,謝謝。”
見他長的這麼乖巧可愛,使得班上的同學們都對他有個好印象。
“唉…總算到了吧…”這時候阿薩姆急匆匆地跑進了教室裏。
這時兩人開始四目相對,阿薩托斯立馬發現了端倪,眼瞳變成了黑色驚訝地說道:“你…你不是早上撞飛我的…”
樂寶一開始還沒什麼反應,但當他的瞳孔變成黑色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忽然犀利了起來。
“唉,你們認識嗎?”老師問道。
“不…不認識…”阿薩托斯警覺地說道。
“那麼就請樂同學去做第11組最後一排的空位上吧。”老師讓樂寶坐在位子上。
而這個位子剛好坐在阿薩托斯的旁邊,隻見他對阿薩托斯笑嘻嘻地坐在了位子上。
阿薩托斯很不情願地坐在位子上,但他看到桌子上那帶有清香的本子的那一刻是被嚇了一跳,因為這上麵散發著他最討厭的香味。
“怎麼了,怎麼了。”這一舉動引起了坐在前排的普魯,但以禮和大衛的注意。
“桌子上有…有髒東西…”阿薩托斯向後挪了一點距離,戰戰兢兢地用手指指向了桌子上的本子。
“可是這隻不過是個本子而已,不信你看。”
阿薩姆剛想用左手去碰那本子時,卻被右手給狠狠地掐住了,這是阿薩托斯在奮力地製止他去接觸那個本子。
“哎呀,我送你的‘艾草香’筆記本還滿意嗎?”樂寶一臉壞笑。
“什麼,艾草!”阿薩托斯在意識空間裏大吃一驚。
“啊,艾草?這不是挺好的嗎,既清香又驅邪。嗯,驅邪?”
此時阿薩姆似乎明白了什麼,便看了看躲在小角落的阿薩托斯。於是他便拿起桌子上的本子,有些苦笑地樂寶說道:“嗯…謝謝你的好意了…”
“嘻嘻,不用客氣了,在我來這之前我就提前為全班同學準備了一本,都放在抽屜裏呢。”不知道為什麼當阿薩姆開口時,樂寶的態度立馬平和起來,展現出孩子般的天真無邪。
同學紛紛拿出了抽屜裏他送的艾草香的本子,頓時班上彌漫起濃濃的清香。
這讓躲在角落裏的阿薩托斯給嚇的全身發抖發涼。
樂寶的心意讓全班同學都對他產生了一點好感,除了阿薩托斯。
但是要不是這一艾草香讓阿薩托斯不會繼續搗亂,才能讓阿薩姆終於可以專心學習了。
無人的街道上,隻有夕陽的餘光和貼著通緝令的電線杆(逃犯皮克,正在搜捕,如有線索,立即報告)做伴,並且還彌漫著一股強烈的怨氣。
“可惡,真是氣死我了,一個新來的野小子就敢在我眼前撒野,也不打聽打聽誰才是這裏的主。哏,從我出生到現在就沒受到這等委屈。”阿薩托斯又鬧脾氣去到街上占卜,這次他戴的是“臭臉年糕人”麵具,而且還是難得的放學時刻。
“會不會是你之前惹了他什麼?”阿薩姆問道,就連一旁的雅努斯也是這麼認為。
甚至阿薩姆還覺得這次阿薩托斯確實吃了不少虧,但總體而言也確實有效地把他給鎮住了,給自己省了不少力。
“那不可能,我對其他人可是很友善的,不可能跟別人結仇的。”阿薩托斯一口反駁道。
這時有三個穿著黑色的有些補丁但看不出來的西裝,戴著黑色墨鏡的大漢來到他麵前。為首的人長的比較和善,名叫“貝春”,左邊的人比較犀利,卻沉默寡言,名叫“埃姆”,右邊的人長的比較粗暴,名叫“伊克爾”。
“嘿嘿,這位大師,我想你能不能幫我們算一算咱們幾個今天的運勢怎麼樣?”為首的貝春坐在位子上有禮貌地說道。
但阿薩托斯還沉浸在有關對樂寶的不滿情緒裏。
“問你話呢,聽到了沒有。”他身旁的伊克爾有些暴躁地對他吼道。
“哎,小托,有人來了…”看著麵前幾個來路不善的人,阿薩姆不安地對他說道。
“哎呀呀,這位客官,有什麼需要我幫你的嗎?”阿薩托斯態度一轉,似乎是又找到了什麼樂子,笑嘻嘻地對著他們說道。
“是這樣的,咱們幾個總感覺運勢不好,所以想找個大師幫我們算算運。”貝春再次說道。
不過阿薩托斯像是能讀懂別人心聲似的,聽到的卻是“可惡,要不是咱們搶銀行一直不順,又咋會指望這種有逆時代發展的歪門邪道。”
聽到這裏他瞬間恢複了精神,感覺他碰見一瓶能為他解愁的酒水一般,隨後便露出了邪魅一笑。
“嘿嘿,這位客官,我看你印堂有些奇特,是不是最近的‘財運’不好?”阿薩托斯故弄玄虛地說道。
他正好說中了他們的心頭上,使得他們心中一驚,眼神突然變得專注起來。
“啊哈哈,大師可真謂是神機妙算啊…”那個人如此說道。
“來,我這裏有個護身符,包你們萬事萬靈。”阿薩托斯從袍子裏掏出了三條黑色的Q牌小章魚項鏈,樣子還蠻可愛的,並將它們晃在他們眼前,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真有這麼靈驗?”貝春狠狠地將項鏈捏在手裏。
“那當然,這位客官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一個三塊五賣給你們。即使不靈驗的話,僅僅當作是個紀念品也不虧的。”阿薩托斯說道。
“現在還不起,以後再償上。”說完他們便拿著項鏈就離開了。
“哎,你們怎麼能這樣。”阿薩托斯裝著要攔住他們的樣子,等他們走遠之後便開始偷偷的笑了。
於是這三人戴著項鏈,頭套著黑色麵罩,持著槍就闖進了銀行,裏麵頓時開始騷了,接著他們控製住了裏麵騷亂的人群。
“識向的就快把錢給交出來,不然別怪我的槍口發脾氣。”凱達將一支手槍對準了前台的工作人員,威脅她把錢給交出來。
那個工作人員小姐,本想去開警報時,卻被伊克爾拿出一個奇怪的裝置嘲諷道:“嘻嘻,別白費力氣了,隻要我按下了這個按鈕,五十米內的任何通訊將會失效,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說完他便按下那個按鈕,同時他脖子上的項鏈也閃出了微弱的光芒。
“…就算有#萬公裏,#噸行李,我們不放棄前進需要勇氣,#直往前飛…”
此時裝置便傳來了一段輕鬆愉快的的音樂。
“嗯,什麼情況…”凱達忽然感到有什麼不對勁,便檢查手中的裝置有沒有壞掉,可是他檢查很多遍這音樂還左一直播放著,無奈之下隻能把它給摔碎了,場麵一度尷尬。
而那位女工作人員也趁機按下了警報器。
於是三人便想著破罐子破摔,於是貝春本想著第一個開槍時,他脖子上的項鏈也閃出了微弱的光芒,結果他射出來的子彈卻成了生日聚會時的禮花,接著又莫名其妙地流出了一杯可樂來,他還很順手地用玻璃杯接過去,再靜靜地品嚐著這該死的甜美。
“造孽呀-”等他喝完後,便重重地將手槍摔在地上。
還沒等貝春反應過來,門外就傳來了一個又一個警笛聲。
埃姆見狀不妙趕緊放出來個煙霧彈。
彌漫的白色煙霧遮住了人的視線,他們這才逃出來。不過他們竟然上半身光著身子,下半身是用條浴巾遮住的,就像是三個剛從澡堂裏走出來的大漢。
雖然他們頭上的頭套和項鏈還在,但依然很顯眼,引起了警方的注意。
“不過為什麼總感覺有點涼颼颼的…”
他們三個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沒有穿衣服。
“啊,變態-”
這三個奇葩直接讓街上路過的那些羞澀的少女們都不忍直視。
“滾開,都別給我滾開,沒見過活生生的大活人呐-”伊克爾憤怒地朝著那些圍觀他們的人群吼道,想避免引起更多的關注。
“或許這是我們短暫的人生中最至暗的時刻…”一向沉默寡言的埃姆都快要哭出來了。
“啊,你們快看那裏…”
這是他們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扛著錄像機拍攝著他們這副醜樣,是那個身穿藍色袍子的占卜師!
他還對他們發出了極其嘲諷的手勢,以表示對他們的嘲笑,並且還伴隨著幸災樂禍的嘲笑聲。
他這一舉動顯然是惹怒了他們,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想想該怎樣才能不要被抓住。
於是乎他們急匆匆地跑進了一個小巷子裏。
“哎脥-”
他們三人好像撞倒了什麼人,跟著撞倒的人一同摔在了地上。
“誰呀…哎呀,”貝春本想去罵那個撞到自己的人,但仔細一看卻感到非常眼熟,“皮克?!”
“啊,好痛啊…是哪個沒長眼睛,敢攔我的路?”
“是我呀…”他們三個趕緊把頭上的麵罩給摘了下來。
皮克這才注意到在他麵前的三個家夥,但為了躲避警方追捕,於是他便帶著他們引到了安全的地方。
等到他們躲到了安全的地方後,便總算鬆了一口氣。
“不過沒想到我們還能在這裏見到了你啊…”貝春如此說道。
原來他們和皮克也算老相識了,幾段寒暄後,他們知道皮克之前是靠自己的同伴,自己之前也有越獄的經驗,並且關他的局子也不大,所以才能順利越獄。
他們再簡要地表明了自己的情況。
“嗯,這個嘛,我估計是你們脖子上的護身符搞得鬼,畢竟這上麵還有種類似‘海鮮’的氣息。”皮克看了看他們的小章魚項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