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起怨念尖刀,翻來覆去的看了許久,神情中滿是疑惑。
楊小川“你從哪弄來的這東西?血腥味如此之重,這東西有點邪門,不像是我們這裏的,難道是國外的邪器”。
拿起剝的幹幹淨淨的草莓,一口塞在嘴裏,水分真是足,聽到他的提問,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一旁的似非看的眼睛都不帶眨,他哥笑起來真好看。
莫忘“你說的也算是對,是差不多相當於國外,你別盡光隻看尖刀,來看看這個鐵片”。
用手將金蓮推到他麵前,楊小川真的沒注意到這破鐵片,畢竟這這東西太小而且鐵片在他這裏太常見了。
他這裏都有許多賣不出去,拿到手裏,他就意識到這鐵片也不凡,這重量也太不可思議,居然輕如羽毛。
見到這鐵片文字花紋上還沾有一些髒東西,他用手指使勁擦了擦,然後離自己特別近,都快要臉挨著鐵片。
全神貫注的盯著,有時不停的會轉動鐵片,轉換視角觀察。
過了許久,才緊握鐵片放下,隨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臉阿諛諂媚的朝莫忘笑了笑。
聲音都夾起起來道:
“哥,你渴了沒?要喝點茶水解解渴不?喜歡吃草莓是吧,別跟我客氣,等會這一筐草莓都給你,在這裏,小弟有一個小小的願望,你會滿足我的,對吧”。
原本正在吃著草莓,欣賞著他哥,聽到這不對勁的話,視線終於第一次移到他身上。
楊小川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隻覺得他眼中的寒光射出來,包含著一絲冷笑,交雜著不屑與蔑視,又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他咋把這麼恐怖的人帶在身邊,還生死與共,他那眼神確實能把人給殺死,現在額頭上的冷汗比剛才更多,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剛往嘴裏塞個草莓,聽他的話來都來不及嚼,直接咽下去喉嚨被卡住,抓住似非的手,指向茶水。
收回目光,走過去拿起茶水端在他哥的嘴邊,咕嚕咕嚕喝了下去,才感覺喉嚨好受一些。
似非“哥,你還好嗎?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我再去給你倒一杯水來”。
拉住他坐下,擺了擺手,剛才他被楊小川的聲音給嚇到了,鬼知道他是怎麼發那麼嗲的聲音,這比晚上做噩夢還恐怖。
莫忘“你跟我好好說話,有啥說啥,你再跟我發出剛才的一個音,信不信老子我就讓你用剛才說話的方式讓你說一輩子”。
對於造成的局麵,楊小川半點也沒有悔意,我都如此有誠意,他倆居然還這麼針對我,既然如此,那我隻能使出另一招。
先醞釀醞釀一下情感,情感醞釀不出來,那沒得辦法了,隻能先上廁所,在路途中悄悄拿個切一半的洋蔥,很好,在廁所裏,情感已經醞釀完。
眼眶滿含淚水,不時有一滴淚珠劃過,過來,直接撲倒在莫忘腳邊,嗓音哽咽道:
“我知道我這要求很過分,但是我沒辦法了,我上有70老母下有無數弟妹需要供養”。
“我被逼的沒有辦法,隻能向唯一至交好友你,給我提供幫助,相信你肯定不會拒絕”。
“我唯一的小小要求,就是你能將這鐵片交付給我,讓我死之前能帶著他一起入墓,滿足我這畢生的遺願”。
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唱出來的大戲,70老母要是我沒有記錯,你70老母10多年前就已經被槍斃了。
無數弟妹需要你供養?你爸媽就生你一個,你弟妹是突然從石頭裏麵蹦出來的嗎?
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反應,抬頭偷偷望去,槽搞,難道我演的很差,我感覺我演的很棒,比那夥騙子演的還逼真。
看來空手套白狼真他媽的不好做,心中做幾番思想鬥爭,下定決心,咬了咬牙說道:
“我知道你肯定去某些凶險的地方拿到這些古物,你答應我,下次讓我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