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報警裝置董曉丹已經試過幾次,無一例外都是成功的,本來也不難。
陳朝陽回來,幫她安裝牢固了,暫且先用上,至於美觀不美觀,那就留著以後慢慢改進。
但是董曉丹這周回來還有一件大事,那就是周慶雲的那兩封舉報信。
好啊,別的不學,這個倒跟郭美英學上了。
“明天去軍醫院看望你的戰友蔡世林。”董曉丹沒把周慶雲地兩封舉報信拿出來,就先對陳朝陽說。
“嗯?你又改進了仿生手?”這一周時間老婆做了多少事啊?不上課了?不翻譯資料了?還研製了報警裝置,你好好休息了嗎?
“沒有,我不想改進了。”董曉丹回。
“怎麼了?”朝夕相處這麼久,陳朝陽從董曉丹的臉色看出了問題。
“我這邊在絞盡腦汁,想方設法讓蔡世林恢複正常生活,不指望他知恩圖報,至少也不要對我恩將仇報啊。”董曉丹很氣憤。
“恩將仇報?蔡世林?他敢這樣對你?那我一定饒不了他。”蔡世林還在醫院裏啊,能對老婆做什麼恩將仇報的事?何況,憑陳朝陽對蔡世林的了解,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陳朝陽很是不解。
“不是他,是他老婆。”董曉丹冷冷地回。
難怪呢,原來是他老婆。
“我幫助蔡世林回歸正常生活,最有利的是誰?肯定是他老婆。可她不識好歹,學著郭美英寫舉報信,不但寫給居委,還寫了一封投給我們學校,這是有多恨我?”
陳朝陽知道居委舉報信的事,但不知道那是周慶雲寫的。
“你確定是她?”
“確定,一定,肯定。”董曉丹把兩封信都拿了出來,“你看看是不是一個人所為?”
一比較就很明顯了,隻要長眼睛的人,都能做出決定。
陳朝陽也不是和稀泥的人,立刻表示:“明天我讓蔡世林給個說法。”
如果他沒原則地護著他老婆,那我也就沒原則地護著我老婆。
違法的事情不好做,但讓你不痛快的事情有無數種。
第二天兩個人一大早,就去了軍醫院。
一到那裏,董曉丹把原來留在蔡世林那裏的仿生手模型全部收了:“這個我寫論文要用到,而且這是我的科研成果,不能流露在外,要是被不法的有心人拿去占為己有,我就虧大發了。”
這本來就是董曉丹做的,她收走肯定是理所當然的,隻是蔡世林現在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套在手上練習,現在突然拿走了,蔡世林總像感覺少了什麼。
“那你什麼時候,把成品送過來?”周慶雲這段時間被她媽媽教育,也跟她老子通了幾次電話,知道蔡世林雖然受傷了,但依然前途無量,不是周慶雲這樣一個代課教師可以藐視的。
所以,現在試著開始學著關心蔡世林。
“我欠你的嗎?還是我跟你有什麼交情?”董曉丹冷冷地說。
以前董曉丹盡管與周慶雲不對付。
但看在陳朝陽的麵子上,對他的戰友還是很友好。
對周慶雲也沒這麼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