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怪我?
我也是學生啊!
我能在考試前放下正事不幹,去給你們談業務?
合著我欠你們的呢?
然後問題來了。
連董曉丹一個大一新生都能搞定的事,學生會為什麼不能提早為同學們考慮?
那這個學生會也沒什麼用啊,合著就是一個擺設?
強烈要求學生會解散。
或者學生會幹部集體辭職,讓董曉丹來組建。
於是學生處找董曉丹談心,說朱宇已經破格讓董曉丹加入學生會,現在董曉丹已經算是學生會的成員之一,接下來要做做準備,希望在下輪的選舉中,董曉丹不負眾望,接過朱宇肩上的學生會主席重擔。
不行不行,董曉丹直接拒絕,我可是打算提早畢業,還要修三個專業的人,現在還兼任軍校和本校實習操作的輔導工作呢,可不能再擔其他的工作了。
然後在同學們的眾望所歸中,董曉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黑幕,一定有黑幕。有能力的進不去,沒能力的霸占著位置。”同學中又一片呼聲。
最後,學生會沒辦法,硬逼著董曉丹:“你要再不答應正式入駐學生會,我們工作就開展不了了。”
董曉丹隻得寫了一個聲明,說了自己的打算,和目前兼職的事,然後承諾,不管在不在學生會,不管做不做這學生會主席,隻要有可能,隻要有機會,自己還是會不遺餘力地為同學們做事。
盡管如此,還是有人質疑,董曉丹這是在被脅迫下寫的聲明。
學生會的幹部們感覺欲哭無淚:我們是願意與她一起共事,很希望多一點機會偷師,可她不給機會啊,還能怎樣?
“陳紅,這麼說,你和你姐這一個暑假,你們掙了五百多塊?”毛天琳簡直不敢相信。
當時,考完試,董曉丹在宿舍裏說了,給她們找一些編織毛線的活,讓她們暑假裏掙點零花錢。
然後又無意中知道廠子裏需要襪子包裝工,當時她們要是退票留下來,也是來得及的。
可是當時毛天琳和徐秋霞她們這些媽媽級的,歸心似箭,早就盼著考完試回家看望孩子了。
哪還有心思留下來?
關鍵是,當時她們壓根就沒想到能掙這麼多。
總以為,拚死了,也就能掙個四五十吧。
四五十雖然也是一兩個月,有些節省的同學甚至三四個月的生活費了,可離開家半年了,四五十又算什麼?以後工作了慢慢可以掙回來的。
誰知道竟然一個人能掙出幾個四五十來,那還是可以留下來的。
或者說,回去過一兩個星期,還是可以再回來的。
畢竟,多掙一兩百塊錢出來,孩子這半年,可以吃多少肉,多買幾件新衣啊。
一個個羨慕不已。
“是的,多虧了董曉丹,等於解救我於水火。”陳紅笑著說。
“哎喲喂,不就是一點錢嗎?你們的節操哪去了?先人還知道不為五鬥米折腰呢,你們掙了一點錢,恨不得感恩戴德。”宋鳴鳳心裏可不舒服呢。
這一個暑假,本來打算自己多帶帶孩子,讓愛人有時間多看書,準備來年的高考的,可誰知他自己兩試未中,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還說:就靠這兩個月有什麼用?你一開學,我還不是要一個人帶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