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朝陽嘿嘿地笑著,心裏卻希望她再掐自己一下,反正也不疼,感覺還蠻舒服地。
“老婆說得是,為夫任由你處置。”說著就反手一抓,把董曉丹的雙手抓著放在自己的腰上,“我要躲一下,就算輸。”
“我們又不是職場競爭者,比什麼輸贏?”董曉丹站在他身後,被他拉得緊貼在他背上,什麼也看不到,就踮起腳,“鍋洗幹淨了?洗幹淨了加點油,把蔥油餅扔進去,正反煎幾下就行,用鍋裏的餘溫就行...”
“老婆,你這不妥妥一家庭主婦麼?誰說你好穿懶做的?那些人跟你一定有仇。”陳朝陽有比較呢,自己媽媽是正宗資本家小姐,不要說那時候是怎麼過來的了,就是現在,她很多方麵做得也還不行,哪像董曉丹年紀輕輕就能麵麵俱到?
媽媽做家務不行,做其他的也不怎麼行,但是爸爸寵她啊。
而且因為她識字,因為獻出很多家產,所以被政府送去學了醫,成了一名婦產科醫生,再家裏更不用做家務了。
所以陳家的傳統,男人要照顧女人。
陳朝陽早就做好了照顧董曉丹的心理準備,可現在怎麼畫風不大對了,看來自己得努力啊,不然妥妥地會被嫌棄。
董曉丹笑笑,原主可不就是如此?
終於兩人把食物搞定,陳朝陽鬆了口氣,還沒等董曉丹反應過來,抱起來三步兩步地進了臥室就扔在了床上。
“別動,你先洗澡,我來列明天要采購的單子。”董曉丹手腳並用,抵住陳朝陽。
陳朝陽咬咬牙,沒事,就這麼一小會會,我能忍。
於是去衛生間。
董曉丹坐在床邊,想著除了先前需要的那些東西,另外還要買一個小鏟子,打算種菜用。
要不要買釘耙呢?自己種東西隻是一時興起,不可能真像農民那樣大麵積開墾荒地吧?
陳朝陽的收入夠兩人吃喝了,自己種地隻是打發時間而已。
不過,即使是打發時間,也要有像模像樣的工具吧,釘耙一把,董曉丹在列表裏添上了。
還沒寫完,陳朝陽就出來了:“水我已經幫你兌好了,你現在去洗正好,晚了就涼了。你洗好了叫我去把水倒了。”
董曉丹懷疑他是故意地,但人家既然這麼好心,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麵子,於是拿著衣服走了。
這時候的衛生間還沒裝蓮蓬頭,但是準備了木盆。
廁所也沒坐便器,不過都跟集體宿舍一樣,砌了白瓷磚鋪的便槽。
自來水是有的,但不能自動衝,不過接點水衝著也方便。
這條件,比農村老家好多了,隻是不能跟現代比,就是在申城的時候,差不多也是這個樣子。
所以董曉丹一點也不嫌棄。
總擔心他要來搞破壞,也就幾分鍾,就洗好出來了。
此時陳朝陽已經把床鋪整理好,蚊帳也放下了,反正整個兒就說不清地充滿了曖昧。
反正已經結婚了,又不是沒領教過,誰怕誰啊,董曉丹一撩蚊帳,不帶一絲猶豫地,直接往裏一鑽。
陳朝陽正在看董曉丹列地單子,沒想到突然就投懷送抱了,樂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