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認出了徐清歡以及永恒之槍上插著的半死不活的洛基,不過月讀現在情況不明,他沒功夫恐懼。
徐清歡輕描淡寫的躲過了蘇清歌極快的進攻,順勢右手掐住了蘇清哥的脖子。
“沒有禮貌。”徐清歡皺著眉頭打量著眼前的蘇清歌,隨後聳了聳肩,“算了,管你是不是,反正我答應龍老頭要殺死你,男人嘛就要說到做到。”
“放……開!”蘇清歌麵目猙獰,此刻的他也顧不得身軀能否承受住神力,強行將神力釋放到最大,天空中再次降下一道道金色的閃,可怕的是任由他如何反抗四肢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動彈不得。
“龍老頭呢?”徐清歡問。
“放……開!”蘇清歌的脖子被掐住,嘴裏艱難的擠出這兩個字。
徐清歡收斂起笑容。
“你這是第二次不回答我的問題。”
伴隨著蘇清歌的一聲慘叫,他的右手被徐清歡活生生撕了下來,金色的血液飛濺。
因為左手拿槍右手掐住蘇清歌脖子的關係,徐清歡不得不歪著腦袋抵住左肩膀上的永恒之槍,這才騰出了左手,造型滑稽毫無氣勢。
“在我們那,可沒有人敢不回答我的問題。”徐清歡正了正腦袋,左手重新握著長槍,再次發問:“龍老頭呢?”
“放……開!”蘇清歌惡狠狠的盯著徐清歡,表情因為疼痛變得扭曲猙獰。
“唉。”徐清歡歎了口氣,一手抓著蘇清歌快速落回地麵。
他將永恒之槍插在地上,上麵還掛著洛基的半拉身體,洛基轉動著僅存的半張血肉模糊的臉看向蘇清歌。
伴隨著蘇清歌再一次淒厲的嚎叫,他的左手也被徐清歡撕了下來。
“哎呀!”
徐清歡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蘇清歌問道:“你要須佐的話,那十六夜月和貴子豈不就是你姐姐們咯!”
隨後徐清歡又歎了口氣,說道:“我本來覺得貴子和十六夜月人挺不錯的,我殺了你,她們肯定得來找我尋仇,我就隻能把她也殺了,可惜了。”
“我帶你去!”蘇清歌忍著鑽心的痛開口說道。
“你早這樣不就好了嘛,你瞧瞧,手都沒了多難看。”徐清歡笑著鬆開了蘇清歌的脖子。
他的笑容燦爛真誠,仿佛是由衷的感到開心,在蘇清歌看來卻是那麼的可怕。
“我有個要求。”強烈的痛感讓蘇清歌差點跪倒在地。
“你覺得你有資格向我提要求?”徐清歡微笑的問,言語卻森冷無比。
“不要讓別人知道是你殺的我。”蘇清歌忍著疼痛站直了身子,這是他作為神明最後的尊嚴。
徐清歡瞬間就理解了蘇清歌的意思,不由得對眼前的男人刮目相看。
“你還挺關心你姐姐。”
蘇清歌在看見徐清歡的那一刻本還覺得自己有一戰之力,在被徐清歡摧枯拉朽般的碾壓後才意識到自己的渺小。
他今天肯定是要死了,正如徐清歡所說的那樣若是月讀和天照知道自己死於徐清歡之手,萬一要進行報複,她們絕不是徐清歡的對手隻能白白送死。
“她跟我不一樣,她是無辜的。”蘇清歌狠狠的盯著徐清歡。
“好吧好吧,不過先說好,以後她們要是知道了來找我尋仇,我就隻能送她兩下去見你了。”徐清歡撿起地上的長槍,粗暴的扛在肩膀上,“帶路吧。”
忽然他又停住了腳步,對蘇清歌說道:“算了,她們若真要來尋仇,我饒她們一人一次。”
……
徐清歡神情嚴肅的看著地上躺著的已經死去的龍校長。
一旁的地上躺著已經碳化碎裂的蘇清歌的屍體。就在剛才,徐清歡當著死去龍校長的麵用永恒之槍的槍尖刺穿了蘇清歌的心髒。
徐清歡俯身將手搭在龍校長的屍體上,冰冷屍體上的傷口開始愈合,顯得不是那麼淒慘。
他從口袋中翻出一盒從龍校長那順的手卷煙,給自己點了一根,然後將煙盒塞到龍校長的手中,想了想又將唯一的一個打火機也塞了過去。
“是個人物,我佩服你。”
徐清歡扛起插在地上的長槍,消失在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