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六章 被俘事件的善後(1 / 3)

我以為羅科索夫斯基會給我點什麼,但他一路上都在閉目養神,我隻能把目光投向窗外,無聊地看外麵的風景和行人。

我們在參謀總部的停車場裏下了車,正當我以為羅科索夫斯基會一言不發地帶著我去找華西列夫斯基時,他卻停住了腳步,表情嚴肅地問我:“麗達,你給我實話,你在柳班地區究竟有沒有被俘過?”

羅科索夫斯基的話讓我一下就傻眼了,如果是阿巴庫莫夫問的話,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自己被俘的事情;但此刻問這話的人是羅科索夫斯基,這就讓我左右為難起來。

我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我和羅科索夫斯基站在停車場的中央,除了剛剛送我們來的那位司機離去的背影外,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心裏頓時明白羅科索夫斯基選擇在這個時候問我,想知道的是實情,而不是我胡編出來的內容。

“怎麼,你還不願意告訴我實情嗎?”羅科索夫斯基見我遲遲不話,臉上露出了不悅的表情,“今你的運氣好,被阿巴庫莫夫派人騙走時,正好被我發現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假如再有下一次,你可能就沒有這麼容易脫險了。”

聽羅科索夫斯基的口氣,我知道不實情是不行了,於是便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低聲地:“沒錯,元帥同誌,在柳班突圍時,我的確被德國人俘虜過。”

“你,你…!”羅科索夫斯基聽我這麼,頓時劍眉倒立,用手指著我氣得不出話。不過好在他懂得控製自己的情緒,過了片刻後,他把手放了下來,努力用平緩的語氣對我:“好吧,把詳細的經過告訴我。”

於是,我便將自己被俘的經過,以及後來又是如何脫險的事情,向羅科索夫斯基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羅科索夫斯基聽完了全過程以後,開口問道:“你是和你一起被俘的指揮員,都被德軍全部殺害了?”

“是的,”我點著頭回答:“一個沒剩,全部被德國人殺害了。”

“如今知道你被俘的一事的,隻剩下那個叫馮·托爾曼的德軍上校,和救你的那位瓦斯科夫中尉?”羅科索夫斯基繼續問道。

“我想是的,”我有點不確定地:“我能確認的就兩個人,至於其餘的德軍官兵能否記得我,我就不太清楚了。”

羅科索夫斯基擺了一下手,不以為然地:“第集團軍被俘的指戰員那麼多,普通的德國兵怎麼可能記得都有什麼人被俘,就算看到了你,也隻會把你當成野戰醫院的衛生員和護士,壓根想不到你如今會是一名將軍。我們眼前要做的,就是確認托爾曼是被俘還是陣亡了,才好采取下一步措施。”

如果羅科索夫斯基沒有提醒我,我還以為這件事隨著自己離開內務部大樓,就徹底過去了,此刻才發現危機是剛剛開始,便有些慌亂地問他:“元帥同誌,我們怎樣才能確認托爾曼是陣亡還是被俘了?”

“我們馬上要去見朱可夫元帥,隻有通過他的幫助,我們才能搞清楚這個德軍軍官的生死,明白嗎?”羅科索夫斯基在完這些話以後,可能是為了讓我安心,還盯著我的眼睛態度誠懇地:“麗達,請相信我,我也不希望將你置於危險之中。”

我們走進了大樓,來到了總參謀長的辦公室,在這裏見到了華西列夫斯基和朱可夫兩人。

看到我進門,朱可夫立即就迎了上來,關切地問:“麗達,你沒事吧?”

“我沒事,元帥同誌,謝謝您的關心。”我有點慶幸地:“幸好您及時向斯大林同誌報告,才使我能及時地脫離危險。”

這時華西列夫斯基也走了過來,問道:“麗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阿巴庫莫夫會派人將你騙到盧比揚卡,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巴庫莫夫告訴我,在繳獲的德軍資料裏,看到關於有一名女指揮員在柳班被俘的記錄。”聽到華西列夫斯基的問題,我有點尷尬地回答:“反間諜總局懷疑那個人是我,所以才派人將我帶回去接受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