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托夫將軍,目前友軍的形勢很危險,可能支撐不了多長的時間。”對於巴托夫這個有些荒唐的提議,我立即提出了反駁,“如果我們在行動前,要向方麵軍司令部請示,並等待上級的許可,這樣一來一去會耽誤不少的時間。我的意見,別濟科夫立即給兩位師長電報,讓他們立即率領部隊出擊。至於司令員那邊,等我們的部隊出後,我再電報向他彙報,相信他一定能理解我的苦衷。”
“好的,司令員同誌。”別濟科夫接口道:“我給兩位師長下達命令後,再給方麵軍司令員個電報,將我們新的部署向他上級彙報。”
給方麵軍司令部的電報出沒多久,羅科索夫斯基便給我打來了電話。他在電話裏問我:“麗達,你讓兩個師從德軍的側翼迂回,在時間上來得及嗎?”
“方麵軍司令員同誌,這個不好,我擔心沒等我們的部隊完成迂回,被圍的部隊已被全軍覆滅了。”我心裏很明白從兩翼迂回的部隊,要穿過森林和溪,推進度不會太快,就算沒有德軍的阻攔,也至少需要一兩個時,才能趕到目的地。本來我正在考慮該如何爭取時間,現在羅科索夫斯基給我打電話來,卻讓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為了爭取時間,我請求您再次派出空軍,對被圍的友軍提供空中支援。”
“我馬上給空軍集團軍打電話,讓他們出動戰機,去轟炸森林地區的德軍。”羅科索夫斯基倒是從善如流,聽到我的這個建議後,立即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不過他接著道:“麗達,我們經過連續的戰鬥後,不光6軍的彈藥消耗極大,空軍也不例外。他們的燃料和彈藥都極度缺乏,一之內連續出動兩次,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所以你們的部隊要盡快推進度,盡快將被圍的部隊救出來。”
我放下電話後,對巴托夫道:“巴托夫將軍,方麵軍司令員同意再次出動空軍,對森林地區的德軍實施轟炸,減輕我們被圍部隊所受的壓力,同時為增援部隊爭取寶貴的時間。我現在想問您,在卡林科維奇附近,您還有能動用的力量嗎?”
“還有兩個步兵師,不過在經過連番的戰鬥中,已經被大大地削弱了。”巴托夫在介紹完部隊的情況後,反問道:“您問這個做什麼?”
“現在戰場上的局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我們兩個集團軍在這裏和森林地區,都打得難解難分。”我著用手點了點卡林科維奇所在的位置,繼續:“德軍的主力部隊,已經被我們牽製住了,假如有一支部隊向卡林科維奇起佯攻的話,沒準會吸引一部分德軍回援,這樣等於變相地減輕了被圍部隊的壓力。”
對於我的這個提議,巴托夫趴在地圖上看了半,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可以讓我的部隊試試,不過由於我們能動用的兵力有限,能否取得理想的效果,我就不太清楚了。”完,他拿起了桌上的電話,給在日洛賓的參謀長打去了電話,吩咐他讓停留在卡林科維奇附近的部隊,向敵人起佯攻。
為了挽救被圍部隊被消滅的命運,我們已經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我盯著地圖,自言自語地:“不知道被圍部隊究竟什麼時候能恢複和我們的聯係,這樣我們也能了解那裏的情況究竟是怎樣的。”
別濟科夫聽我完後,苦笑著:“司令員同誌,我覺得他們的通信係統可能遭到了破壞。您想,假如電台還是完好的,他們一定在不停地向我們報求援,而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點動靜都沒有。”
“沒錯,上校同誌得有道理。”巴托夫附和道:“既然友軍和我們徹底失去了聯係,那麼證明他們的通訊係統出了問題。而且我派去的聯絡官,也一直沒有和我進行聯係,我擔心他已經凶多吉少了。”
時間在我們幾人的擔憂中,一分一秒地過去。就在我們望眼欲穿的時候,謝傑裏科夫來了電報,裏麵提到了我們關心的友軍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