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啊!”我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和我們同車的那位斯大林負了重傷,以我的觀察,就算不死也是重傷。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現在應該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壓根不可能給波斯克列貝舍夫打電話。剛才我也聽見了電話裏傳來的聲音,還是中氣十足,沒有半受傷的感覺。基於這種種的觀察和猜測,我才大膽地推測:其實我們今見到的,並不是真正的斯大林,而僅僅是他的一個替身而已。”
完,我便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沉默了半晌,才緩緩地:“您分析得很對!我們今護送的並不是真正的斯大林,而僅僅是一個替身而已。為了激勵前方的士氣,穩定目前的戰線。斯大林同誌才想出了這個既不親自冒險又能為將軍們鼓氣的好辦法。不過後來遭遇的襲擊,那完全是場意外。”
“你知道波斯克列貝舍夫為什麼會在機場逮捕我們嗎?”我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問題。
“他怕我們將假斯大林受傷的消息傳出去,影響到民心士氣,所以才會出此下策,采取這樣的臨時緊急措施。”
“可是他做得也太荒唐了吧,”我不滿地道:“如果不是斯大林同誌即使地打來電話,您和我現在已經被他槍決了。”
“唉!”他悠悠地歎了一口氣,:“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本來以為這隻是他臨時采取的一項保密措施,所以才乖乖就範。沒想到來了這裏後,他居然搞刑訊逼供,讓我承認自己是jiān細。”
“您承認嗎?”我很關心他是否是個軟骨頭。
“沒有!”他回答得非常幹脆。
“既然沒有承認,為什麼他還要把您拖去槍斃。”回想到剛才的一幕,我的冷汗都不禁下來了。
“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所有,如果沒有斯大林打電話來親自保我們的話,以大內總管的ìng格,我們隻有變成了死人,他才會安心。”
“可是,替身負傷的事情,並不隻是我們兩人知道。那在機場接應的戰士,也有不少人看見啊。”
“哼!”他哼了一聲,繼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戰士很快就會被派到前線最危險的地段去。隻要這些戰士一犧牲,就不會再有人知道替身負傷的消息了。”
“啊!”聽他這麼,我感覺身上的內衣都被汗水打濕了,隻是在無意中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居然就逃脫不了被殺人滅口的結局,這也太恐怖了吧!
我和他都沉默著不話,屋子裏一片寂靜。
房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剛才拿供狀讓我簽字的那位克羅奇科夫,他手裏提著我們被收繳的武器。他把武器往桌上一放,然後冷冰冰地:“您們可以走了,車在外麵等著呢。”
我攙扶著別濟科夫,跟在克羅奇科夫的後麵往外走。走廊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見到我們都紛紛閃到了一旁,給我們讓路。
走著走著,我忽然發現踹我一腳的那個女看守,正站在不遠處和另外幾個女看守聊。我惡狠狠地盯著她,右手放開了抓住別濟科夫的手,直接往腰間摸去,麻利地解開了手槍的皮套,抓住了冰冷的槍柄。
女看守看見我的同時,也發現了我的這個舉動,她有些驚慌失措地後退了幾步,躲閃到了旁人的身後。
我猶豫了一下,鬆開握槍的手,扣上了槍套,重新抓住別濟科夫的手,攙扶著他往前哦組。我心裏明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樣一槍崩掉她,真是太便宜她了。我惡毒地想著,隻要有機會,早晚有一我會把這個女看守折磨得生不如死。
樓外停著一輛黑sè的轎車,克羅奇科夫上前為我們打開了後車門,然後幹巴巴地:“您們上車吧,司機會送您們到目的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