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大學考古學研究室的燈光昏暗,隻有雪之下雪乃的辦公桌上亮著一盞小台燈。她坐在電腦旁,手中拿著一杯熱咖啡,眼神卻有些空洞,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窗外的夜色已經深沉,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她的身上,給她的身影增添了幾分孤獨和憂鬱。她的心中充滿了對方圓的擔憂,而雪之下雪乃不知道的是那個總是笑眯眯的男孩,現在卻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滴滴滴。”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個寂靜的夜晚,雪之下雪乃被嚇了一跳,連忙接通了電話。
“喂?”她的聲音有些疑惑不清楚這麼晚了誰會給她打電話。
“是雪之下雪乃小姐嘛?”電話那頭傳來一條警官的聲音。
“一條警官?”雪之下雪乃有些驚訝,這個時候他怎麼會打電話過來。
“在你已經解讀好的範圍內,有沒有提到有關藍色戰士的內容。”一條警官的語氣有些急切。
“嗯?”雪之下雪乃有些困惑,“藍色戰士?這是什麼?”
“方圓在戰鬥的時候從紅色戰士變成了藍色戰士。”一條警官解釋道。
“變成了藍色戰士?這難道對方圓產生了什麼影響嗎?”雪之下雪乃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
“……”一條警官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他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正躺在醫院裏。”
聽到這個消息,雪之下雪乃的心瞬間涼了半截,手中的手機也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她沒有去撿手機,而是立馬起身,向醫院趕去。
雪之下雪乃氣喘籲籲地跑到一條警官麵前,她的臉上滿是焦慮之色,眼神裏充滿了擔憂。她急切地問道:“方圓呢?他現在怎麼樣了?”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
一條警官指了指玻璃窗後的病房,雪之下雪乃連忙轉頭看去。隻見方圓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原本俊朗的麵龐此刻顯得無比憔悴。她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了窗框,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現在是什麼情況?”雪之下雪乃再次問道,聲音裏帶著一絲哽咽。她的眼神緊緊盯著一條警官,仿佛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阿椿看著一條警官沉默的樣子,心中不忍,她深吸一口氣,然後說:“我來說吧。”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心疼。
她看著雪之下雪乃和一條警官,眼神中閃過一絲對方圓的同情:“他全身肌肉都有挫傷,撞傷,並且大部分肌肉組織都被撕裂,左右一共斷了五根肋骨,右邊三根,左邊兩根,甚至有斷裂的骨骼插入了髒器裏,除此以外全身多處複雜性骨折,大腦受到重度腦震蕩,體內有內出血的跡象,腹部的貫穿性傷口非常嚴重。”
她頓了頓,繼續說:“而且我們對於第六號所使用的武器並不了解,不排除有中毒感染的可能,失血也極為嚴重……”她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因為倆人都在認真的聽她說話而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