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路垚和喬楚生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檔案,白幼寧走來提供了她打聽到的信息:“在拆遷過程中有一個老太太說什麼都不同意搬走,陳秋生(即陳老六)和聶成江曾派人在夜晚的時候往老太太院子裏扔鞭炮,老太太被嚇死了,屍體被火化的時候都沒有家屬來認領。”“也就是說凶手有可能是為了複仇才殺死的陳老六。”路垚說道。
晚上,路垚家裏路垚正在洗漱,後聽到有敲門聲,開門之後是白幼寧。“你怎麼來了?”路垚問道。“嗯,你這公寓不錯啊,租金貴不貴?”白幼寧問。“請問你有事嗎?”路垚無語道。“案情有線索了嗎?你說凶手有沒有可能就是聶自己。”白幼寧問,“你當著全上海名流的麵而且還是在自己家裏殺人!?你出門帶腦子了嗎?”路垚無語說。“你才沒腦子呢。”白幼寧白了路垚一眼。“不過我需要提醒你一下聶府的看車人推翻了他之前的口供哦。”白幼寧幸災樂禍道,“什麼意思。”路垚問,“意思就是你的不在場證明失效了。”白幼寧指著路垚說。“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路垚激動道。“肯定是有人指使的唄,你說你是得罪了多少人。”白幼寧道。
第二天,警局驗屍房,路垚用顯微鏡檢查一塊手表,喬楚生走進來看見他開玩笑說“怎麼,來自首來了。”“什麼自首,那明明是陷害我。”路垚激動的說。“你抓點緊昂,聶成江找了英國人要盡快抓你歸案,我快頂不住了。”喬楚生說道。“他為什麼要針對我啊。”路垚疑惑道。“不知道,當初也是目標引到你身上的。”喬楚生說。
“還有,那個驗屍報告出來了,你看看。”喬楚生拿過桌子的驗屍報告遞給路垚。“他體內有高濃度的利尿劑,他又高血壓啊。”路垚看了之後問道。“不知道啊。”喬楚生說。“有死者病例嗎?”路垚問,“沒有。”“那體檢報告呢。”“也沒有。”“你這什麼都沒有讓我怎麼查呀。”路垚不耐煩的說。“態度,注意態度。”喬楚生說著就要拔槍。路垚見狀慫了轉過身接著看驗屍報告。“他體內居然還有莨菪堿跟阿托品。”路垚接著說。“那是什麼啊”喬楚生疑惑問,“草藥中提煉的麻醉劑吸入之後會四肢僵硬反應放慢,看來凶手作案之前做了充分的準備。還有這塊表也有問題,這塊表是鑲鑽款的寶璣陀飛輪,原本鑲嵌的應該是鑽石,卻被人換成了不值錢的水晶,價格差了好幾十倍呢”路垚拿著表對喬楚生說。“江湖人嘛,很正常,想裝闊,手頭又緊。”喬楚生說。
路垚思索了下之後拿出一張紙遞給喬楚生並說道,“找人幫我做幾塊鏡子 ,樣式就按這樣的做。”
喬楚生辦公室裏,路垚對白幼寧說,“檢查一下這個靜子是否完好無損。”白幼寧摸了一遍之後嗯了一聲,路垚將鏡子上那張紙放下,對白幼寧說,“再檢查一遍。”白幼寧檢查之後說,“嗯,快開始吧。”“可是我還缺個幫手。”路垚看向喬楚生說道。“快點的吧。”喬楚生走過去說道。
“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路垚站在鏡子後麵看著白幼寧說。之後,白幼寧就看見路垚的手從鏡子中伸出又縮回,白幼寧去檢查那個鏡子隻見紙上留個大洞鏡子和原來沒什麼區別,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其實就是一個小戲法,它有兩塊鏡子後麵這個鏡子可以移動。”“可是我沒有看見你動鏡子了呀。”白幼寧疑惑問,“因為我有個幫手啊。”路垚說。
“可是我們當時檢查過現場根本不可能藏人。”喬楚生說,“當時我聽說鏡子裏伸出把刀我就想到了這個,但是看了現場之後我就知道這個行不通,不過原來肯定差不多,現場肯定有個托。”路垚說。“現場有三個人。”喬楚生說,“這三個人都有可能,得重審。”路垚說。
隨後,喬楚生和路垚去牢房提審了何秘書和兩個保鏢。喬楚生對路垚說“根據他們三人所說,你感覺誰最有嫌疑。”路垚說:“何秘書,就算他不是真的凶手但至少他是個托。”“那凶手呢。”喬楚生說,“你猜。”路垚調皮的說。
聶府,“把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