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小陳啊。”
陳金被變得不耐煩,給張琳蓋好被子便走到窗外吼道,“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辛勤耕地了。”定睛一看,“喲,陳大伯,是你啊,不好意思,睡糊塗了。”
陳金迅速穿上個花褲衩子就急匆匆下樓開門。
“陳大伯,你咋來了。”陳金一臉好奇。
“你說呢,半個月前你不是讓我幫你安排那個宅基地的事嗎?”
聽到宅基地的事,陳金激動不已,“事成了?”。
“沒成。”村長無奈歎氣搖頭。“王老二他不肯讓,你也知道王老二雖然人傻,但是認死理,他說那塊地是自己祖輩留給他的財富,跟他怎麼說都說不通,你說咋整。”
“這樣啊,那陳大伯,我親自去和他談談,麻煩陳大伯現在陪我走一趟吧。”
“不麻煩,你先去換衣服吧,這天怪冷的。”村長揮手示意說道
陳金轉身上二樓換衣服。見張琳仍在躺著,便輕柔的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小琳,我有事出去一下,你乖乖在家,我很快就會回來。”
\\\"嗯,我知道了。\\\" 張琳害羞地輕聲回應。
下了樓,陳金熱情地喊道,“我們走吧,陳大伯。”
倆人朝著王老二家走去,整個村地廣人稀,鄰居之間間隔還是有幾百米的,王老二住的偏,足足走了三公裏。
“王老二,王老二!”陳金扯著嗓子在一個老舊院子門口喊著。
半天沒人應。
村長提議,“他可能不在家,那麼早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吧。”
說著,村長拿起手機撥打了王老二電話。
電話鈴聲響起,傳來別具一格的歌曲: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
隨著電話鈴聲停止,對麵傳來一個粗獷的男子聲音,“喂,村長,打電話有啥事,我正在忙著撿柴火。”
“王老二,是這樣的,陳家陳金想找你談談龍頭山的事。”
“啥,俺不是說了不同意嗎。”
“同不同意你先回來一趟吧,給村長個麵子。”
“那好吧,俺馬上回來,不過我不會同意的。”掛了電話,王老二把撿的柴火用藤條捆起來放上背簍就背著往家趕。
“小陳,他說一會兒就到,到時候你好好跟他好好說說。”
“行,多謝陳大伯。”
不一會兒,一個清秀瘦弱的男子背著一簍幹柴走過來。打開門,“俺們去院裏說吧。”青年男子開口,聲音卻十分粗獷,與身材多少有點違和。
三人坐下,王老二朝著陳金率先開口,“你就是陳家陳金吧,那個山頭不能給你,那是我祖輩留給我的地。”
陳金回應,“是的,王叔,你先別急著拒絕。我先問你些事。”
“問吧,啥事。”王老二說著起身拿來一壺熱水和三個茶盅,“天涼,喝點熱茶。”
“謝謝王叔。我想問,王叔,你說這是祖輩留給你的地,那你留著的意義是什麼。”
“意義?”王老二就是憨厚的農民。突然被這麼問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心想,對啊,意義是什麼呢,於是嚐試著開口回答,“它能種地養家糊口,它值錢。”
“王叔,你看,龍頭山就一畝地能種,我家有五畝地,而且五畝地正好在你家房子旁邊,你說我這五畝地不是能更好的方便你種地養家糊口嗎?”陳金開始緩緩勾引。
王老二一琢磨,“好像是哦。”
陳金繼續勾引,“王叔,你說龍頭山值錢,就一座偏僻的山,雖說麵積很大,可都是山地,而且比較貧瘠,那種地我們農村到處都是,能值多少錢,你看,我給你十萬,外加五畝良地,和你換那座偏僻而且隻有一畝良地的龍頭山,王叔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