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可以唱一首嗎?”周飛頭戴鴨舌帽,這樣沒人能看得出來自己,再者很多後續的麻煩。
歌手喝完水,看了看跟自己說話的這名鴨舌帽男子,聽著對方的口氣好像要哄小姑娘開心一樣。
“行不行啊兄弟,我這把琴好貴的,”歌手用著嘲諷寒酸的語氣,想看著周飛出糗的樣子。不過他的後續計劃在周飛的一個動作後立馬迎來了反轉。
周飛二話不說從兜裏掏出來一千現金,衝著歌手眼前晃了晃,這類人他見過,前世的40多年經驗並不是白來的,他知道做流浪歌手的都有一個通病手口不一,嘴上說著仁義禮智信,手直接伸向黃賭毒。正是因為這樣周飛直接一針見血。
果不然歌手還在醞釀的嘲諷話語一時間也憋回了肚裏,臉色直接多雲轉晴,臉上的褶子也瞬間凸顯,歌手趕忙伸手去拿周飛周中的鈔票,周飛直接一個閃身鈔票又揣進了兜裏。
“你特麼玩我呢是吧?”歌手此時雙眼通紅喘著粗氣,直接要撕掉周飛一般。
“先等我把話說完,這錢還是你的,我唱一首歌就行。”周飛說完直接把鈔票甩在了歌手的身上。
“沒事你唱吧,就老板這敞亮勁,多唱幾首也行。哈哈。。。。”歌手也不顧四周的陣陣目光,嘻哈著撿起地上散落的鈔票,心中想著今晚下班後的美妙一夜,自己多久都不知道那種味道了。
周飛拿起吉他走上台前,“人的一生中會遇到很多人,這些人有可能是曾經很要好的朋友,也可能是一起調皮過的哥們兒,也可能是曾經年少時喜歡的某一個人。下麵由我來給大家演唱著一首《那些花兒》”
喧鬧的酒吧頓時安靜了下來,正準備離去的歌手在聽過他獨白過後,也停下身看一看這個突然冒出的小子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台上的周飛閉上眼睛,輕輕拂過琴弦,“叮~~~”在周飛手指撥動的瞬間,一陣呢喃聲緩緩地從話筒中慵懶的傳出。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他身旁,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
他們都老了吧?
他們在哪裏呀?
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
這時的阿炳估計和眾人一樣,起初並不在意周飛的上台,隨著第一段的呢喃而出,眾人都打起了精神,也收起了自己不在意的小心思。男歌手也從不懈直接到驚愕再到滿眼的火熱,他現在的想法就猶如當初張輝的小心思一樣,自己在外漂泊多年自己狗屁口水歌也寫過大幾十首,如今也是靠翻唱來酒吧維持生計。自己這幾年過得渾渾噩噩可到頭來得到什麼呢?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眼下這可是自己唯一能翻牌的機會了,就是不知道人家賣不賣。想到這他也顧不上歌曲的旋律了,急急忙忙向著自己的宿舍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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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球球先給大家道個歉,月末出去玩時候手受傷了,這一連休息了十幾天,前天拆的針線,今天忍著麻木來給各位小主小爺來賠個不是,本來動刀就怕的不行,再來一箱刀片我可真的腰徹底跪了。醫生建議手別亂動。左手一指禪打字真的太舒服了,望各位主子多擔待。給你們跪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