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溟霜也不心疼虛沉,隻是涼涼的掃了他一眼,輕哼道:“你如今倒真是狠辣,竟然也下得去手!”
“那你也要看看我的臉。我這都破相了,你都不喜歡了。”虛沉指著自己被打的青了的嘴角,故意道。
柳溟霜用眼睛狠狠的剜了他一下,輕哼道:“為老不尊!”
“他們又不是外人,況且……你兒子不是也承認我了?”虛沉笑著。
柳溟霜蹙眉,看著蕭玄胤,“那個……阿胤,你……”
“我怕他是繡花枕頭,照顧不好阿娘。如今試過了,阿娘盡管放心……以後隻要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再讓任何人束縛著。”蕭玄胤道。
跟柳溟霜分開之後,蕭玄胤帶著溫黛黛回房。
寒風中,蕭玄胤小心翼翼的抱著溫黛黛,生怕讓她受一點子風寒。
他們兩人的房中,點了很多炭火盆子,跟夏天一樣的熱。
進去之後,蕭玄胤先端來一盆水,然後小心翼翼的給溫黛黛脫了鞋襪,握住她又白又小的腳,放在了水裏。
這些日子,都是他親自給溫黛黛洗腳的。
都說有孕的婦人腳會腫了,他怕溫黛黛的腳也腫,便親自給她揉著,按摩著。
溫黛黛的腳跟沒有懷孕時一樣。
“阿娘並非是真心嫁給父皇的。她穿越來時沒得選,已經在後宮了。是父皇趁著她不清醒的時候,強占了她。
後來因著我出生,阿娘就被困在了後宮之中。阿娘一直想做個自由的人,但她在意的人太多太多……
宮牆成了她的束縛,她飛不出這牢籠……”
蕭玄胤在跟溫黛黛說柳溟霜的事。
其實有些不說,溫黛黛也知道的。
穿越而來的女子,從來不是籠子裏的金絲雀,他們有自己的抱負,有自己的誌向。
隻是這個時代束縛了他們,將他們困在了封建製度之下。
她阿娘說過,這不是他們的錯,是時代的錯誤。
但來了,就要適應這個時代,而不是想要改變這個時代。
畢竟,時機不成熟,他們又太渺小,不可能任由心意,改變旁人,改變天下的。
溫黛黛知道,柳溟霜也跟她阿娘一樣,認清了這些,才會留在後宮,為她在意的人付出。
如今他們既然要處置了蕭臨漳,就是要給他們在意的這些人,這些從未來穿越而來的人創造一個他們能生存下來的環境。
不要他們做金絲雀,順勢而生即可。
另一個廂房之中,柳溟霜推開了虛沉,“你在我兒子麵前,就不能有些素質?”
“不能,素質又不能吃。”虛沉笑道。
柳溟霜給他的厚臉皮氣笑了,扯著他的耳朵,嬌聲道:
“我看,你才是跟我一樣,來自未來吧?這個時代的男人沒有你這樣厚臉皮的。”
“我的臉皮厚嗎?霜兒,你咬一口,你仔細咬一口,看看夠不夠厚?”虛沉說著,又將柳溟霜給推倒了。
這下柳溟霜就惱了,掙紮著讓他別碰。
然而男女在床榻之上,這樣反倒成了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