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看也不看蕭臨漳,轉身就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蕭臨漳皺起了眉頭,心裏有些不舒服。
若是以前,溫黛黛臉上多少會帶著點兒不高興,可現在怎麼一點兒都不在乎的樣子?
蕭臨漳也不知為何,竟有些希望溫黛黛對他鬧上一番。
溫黛黛一走,那看熱鬧的命婦們也麵麵相覷,想著是不是該離開。
“臣婦醉了,就先走了!”葉青染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蕭臨漳,扶著額頭也跟上了溫黛黛。
柳大娘子是突然笑了笑,那笑容讓蕭臨漳有些心虛。
他半晌都回不過神來,“這柳大娘子是何意思?”
太後此刻是頭疼上火,歎息道:“還能是何意思?”
偷人偷的讓人家婆母看到,他也是真厲害!
溫黛黛一路向前走,而蕭玄胤便一直跟著她。
他一言不發,就像是個影子一般。
而溫黛黛也不說什麼。
此時,溫黛黛是想改如何將宮裏發生的事傳出去。
她要逼著謝如卿入宮,這事兒就必須鬧得大一些。
不等溫黛黛想到辦法,碧菡忽然走了過來,她對著溫黛黛擦了擦眼角,道:
“貴妃娘娘,臣妾身邊的喜雀忽然病了,宮裏的太醫說必須出宮。臣妾想請貴妃娘娘恩準她出宮!”
溫黛黛聞言,挑起眉梢,問:“她出宮後,可有地方住?”
“有的。喜雀的父親是延禧班的說書人,她回去住在延禧班就好。”碧菡說著,對溫黛黛點了點頭。
溫黛黛怎麼會不明白她的意思。
喜雀在延禧班,那麼喜雀一定會將宮裏的事告訴外麵的說書人。
甚至,還能編上一出大戲,請全京城的人看。
有碧菡的人在外頭幫忙,她就不必出手,留下把柄。
自然是好的。
就看溫黛黛交給碧菡一塊兒令牌,“既是如此,你就讓她出去吧。不過外麵凶險,她若是遇到了事兒,可去鎮國侯府。
本宮的娘家自然不會讓本宮信任的人受傷!”
言外之意,你既投靠我,那我就給你庇護。
碧菡心裏是高興的,她剛才一路上就在想怎麼幫溫黛黛。
喜雀提醒她,要讓謝如卿入宮。
她就想到了,將這件事鬧起來,逼著謝如卿入宮。
像謝如卿這樣的身份,若真因這種事入宮,必然得不到多高的位份。
甚至,以後也沒機會當皇後了。
哼,她看不起他們這些姐妹,一心想踩在貴妃娘娘頭頂上?
那這次就讓她自食惡果吧!
溫黛黛看著那些命婦大臣們離開,才去找葉青染和柳大娘子。
“回去我便讓他們和離。”柳大娘子道。
溫黛黛搖頭,“休妻!”
和離海給謝如卿留了點顏麵。
休妻就不同了!
柳大娘子立刻了然,笑了笑,“好,既然是休妻,那我就讓謝如卿的醜事多一些!”
說好了這些,柳大娘子跟葉青染也走了。
溫黛黛身後的蕭玄胤看她似是沒事了,便想著回去換作和尚的身份,晚上來看她。
誰知他剛一轉身,溫黛黛就軟軟的喚了一句——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