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不拘著那麼多,他此刻隻想溫黛黛高興。
於是,就又問:“黛黛說你早年喪母,你家中可還有其他人?”
既然要與他妹妹在一起,那家裏的事也需交代清楚了。
蕭玄胤看著溫墨言,眸光莫測,卻道:
“父親半年前仙逝,家中的兄弟與我離心,我們不再往來。二公子可以當做我是孤家寡人!”
溫墨言看他這樣說,自然也不問了。
人都有不願提及的事,如今隻要他不會害他們的妹妹,那過去如何,他不去深究。
等著他願意開口了再議。
“你與黛黛的事,我暫且不會反對!不過,家父家母……可不一定。你自己掂量!”
言罷,溫墨言就沒有再說什麼,他答應溫黛黛不會再為難蕭玄胤,當然要信守承諾。
“去陪著她吧。莫要再讓她受傷,否則我饒不了你!”
留下這樣的話之後,溫墨言便回了房間。
……
那夜之後,溫墨言雖然還是看不上蕭玄胤,卻也沒有再對他動手。
澹容的園子養人,溫黛黛又喜歡。
溫墨言就直接霸占了這兒,從沙校尉的駐地調了不少兵將,將這園子按照溫黛黛的喜好整理了一番。
澹容每每看到溫墨言擺弄他的東西,都要罵幾句鳩占鵲巢。
然後兩人就在院中大打出手,鬧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正因這兩人每日鬧鬧,溫黛黛與蕭玄胤才有機會膩歪著賞花賞月,不受打擾。
日子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轉瞬就過了一個月。
拂曉與聽雪繡手帕時,忽然想到了什麼。
“上個月,姑娘是這幾日來的癸水?”拂曉眨了眨眼睛。
聽雪放下針線,掰著手指仔細的算了算,“是五日前。”
“那姑娘會不會……”拂曉震驚的睜大了眼睛,這心裏頭又擔心,卻又高興。
而聽雪向來謹慎,她仔細想了想,就道:“再等兩日,姑娘初次癸水,興許是不準的!
若是再過些日子,還未來……咱們就找徐大夫給姑娘瞧瞧!”
“也好!”拂曉點頭,又想了想,道:“那咱們先別告訴姑娘,免得姑娘空歡喜一場。”
他們知道溫黛黛有多想要孩子,怕是弄錯了,讓溫黛黛失望了。
聽雪也這樣想,於是,兩個丫鬟便沒有提醒溫黛黛癸水的事。
還有十天便要到中秋了,山裏也是涼的。
入夜後,溫黛黛就不願再下床,她像個慵懶的貓兒般,躺在了床上,等著蕭玄胤回來。
今日,蕭玄胤跟十一出去了一趟,回來時,身上帶著寒氣。
他怕那一身寒氣涼著了溫黛黛,進屋子就先脫了,然後去泡了個熱水,才回到溫黛黛身邊。
蕭玄胤身上帶著沐浴後的香氣,兩片衣襟敞開著,露出了堅實的胸膛。
溫黛黛看著他靠近,抬了抬手,身上緋紅的裏衣就從肩頭滑落了。
她本來就白,穿著這緋紅色,更加的晃眼了。
“大師……”溫黛黛軟軟的喚了一聲,一縷發絲碰了下肩頭,那身上的緋紅竟全都褪了下去。
她嫵媚的似妖。
活色生香。
蕭玄胤喉嚨一緊,呼吸也重了,卻帶著幾分克製,“睡吧。”
溫黛黛視線向下,似是明白了什麼,湊到了他跟前,“大師,你抱抱妾身,妾身今日比昨日還要香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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