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慢不得!再慢下去,你就被狗男女吃的連渣都不剩了!”拂曉急的哭了起來。

溫黛黛知道拂曉是心疼自己,可如今她這肚子裏還沒有孩子,是不能將她父兄找回來的。

而且,以她父兄對她的疼愛,定然會不顧一切衝入皇宮找蕭臨漳理論。

如今的蕭臨漳不再是那個勢弱的皇子,是執掌天下,正大光明的皇帝。

他若是給溫家扣一個謀反的帽子,那些一心討好蕭臨漳的勳爵貴族定會舉起大旗,幫著蕭臨漳扳倒溫家。

皇權。

是殘忍的!

上一世溫黛黛便明白了,這一世,她自然不會讓父母親人陷入被動之中。

蕭臨漳她會反,卻不會血流成河!

她要用蕭臨漳的方式,反過來對付蕭臨漳!

讓蕭臨漳不僅認她的兒子當太子,還要忌憚她,畏懼所有他對不起的人!

“如今不是他們回來的最佳時機!你與聽雪都先忍忍!”溫黛黛勸道。

拂曉吸了吸鼻子,抱住溫黛黛,“可是姑娘,奴婢心疼你!這些年,咱們過的都是什麼日子!”

溫黛黛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道:“以後,我會一點一點討回來的!”

安撫好兩個丫鬟後,溫黛黛想起了她的蕭玄胤。

十裏坡離蕭玄胤那般近,正巧去看看!

溫黛黛想罷,拉著聽雪拂曉就往蕭玄胤的那片稻田跑。

蕭玄胤拿著鐮刀,在烈日下,額頭上是細細密密的汗珠。

溫黛黛過來時,掏出了一塊兒帕子,踮起腳尖按著他的肩膀,張著小嘴道:

“大師,妾身給你擦擦汗!”

蕭玄胤本不想與她這般親近,可是她那雙眸子如同小鹿一般靈動,他根本抗拒不了。

於是,蕭玄胤低下了頭。

其實這樣,溫黛黛是可以碰到他的額頭的,可是她見蕭玄胤似乎是有心事,就有心想調戲他。

就見溫黛黛忽然晃動著身子,“大師,大師,妾身站不穩了,你快些扶著妾身的腰啊!”

蕭玄胤明知她是在動心機,卻還是怕她真摔傷了。

那一雙大手恰如其分的摟住了她的腰。

蕭玄胤的手十分粗糙,是多年來幹農活練兵留下的老繭。

溫黛黛前幾次便注意到了,她並不反感。

恰好,還十分喜歡這樣的一雙手。

“大師的手與妾身父兄的一樣。”溫黛黛聲音軟糯,身子趁機往蕭玄胤懷裏靠。

她輕輕的擦了擦他額上的汗,隨後又道:

“大師覺得妾身的腰,細嗎?”

蕭玄胤的眸色沉了幾分。

溫黛黛的腰,自然是細的。

他一隻手就掐得住。

“大師可喜歡妾身的腰?”溫黛黛話落,唇在蕭玄胤的耳側輕輕碰了下。

這若有似無的觸碰,比直接咬上去,要命的多。

蕭玄胤隻覺得深處火海之中,一寸一縷的都在經受著灼烤。

“大師,妾身的腰,以後隻給你一人這樣掐著,可好?”溫黛黛用氣聲說著。

蕭玄胤的呼吸重了,沉了,緊繃的弦似是要斷了。

溫黛黛喜歡看他這樣克製卻又克製不住的模樣,她本要趁機在他唇上啄一下,誰知道身後有人氣得跺腳——

“哎呀!哎呀!都別看了!都別看了!傷風敗俗,有辱斯文!你你你你……你這個小寡婦!”

沈夫子本來就是被溫黛黛氣得來找蕭玄胤的。

誰料到,這剛過來,就看到溫黛黛在這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之下,竟然要輕薄他的好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