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如卿死死的咬著下唇,想到她跟蕭臨漳的謀劃,不由的哭道:
“都怪蕭臨漳,他的動作怎麼這麼慢!我快忍受不住了!我是先進女性,我要當皇後!
要跟蕭臨漳一同當這天下共主!”
她還要把新世紀女性的獨立思想,獨立人格帶給所有人,讓這個封建時代的女性解放!
她要成為劃時代的女英雄呢!
蘇氏擦了擦她眼角的淚,勸道:
“這一口氣啊,吃不成一個大胖子!而且,你那婆母不許你跟世子和離,皇上又需要溫家的勢力……
你想日後跟皇上伉儷情深,就隻能按照你說的那般,先忍忍了!”
謝如卿被蘇氏這般提點,想起了她必須用溫黛黛身份的原因,蹙了蹙眉頭:
“母親,我知道。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想蕭臨漳除了我,不碰別人!”
蘇氏笑了,“那你也不能將旁人都說成石女啊?溫黛黛那小賤人好哄騙,外麵的妖精可不好騙!
你鬥不過小妖精,就多生孩子。這女人有了孩子,才有底氣!”
謝如卿歎了口氣,心想若不是第一胎是個女兒,她也不至於一直低著頭。
她這第二胎定要爭氣。
隻要是個兒子,她就能哄著蕭臨漳封他做太子!
哼,到時候再騙騙溫黛黛那個傻子,讓她把溫家軍當成禮物送給她兒子。
以後她就有老公跟兒子依靠,在這個時代能橫著走了!
“娘娘!娘娘!”一個太監忽然闖入,撲倒在地上,哭了起來。
蘇氏橫了那太監一眼,沉聲道:“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也不怕嚇著龍胎了!”
謝如卿按著蘇氏的肩膀,“母親,他也是個可憐人,你何必跟她置氣。”
她跟蘇氏向來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將身邊能收服的都收服了。
這小太監原本是蕭臨漳身邊的,如今也是對她死心塌地。
“小海子,可是出了什麼事?”謝如卿溫柔的問著。
“娘娘,您派去徑山寺的馮嬤嬤他們……他們被狄雲狄大人押送回京了。說是他們偷了水雲庵的七寶琉璃袈裟!
還……還誣陷了一個身份貴重之人。狄大人要將他們跟那個靜和師太處斬呢!”
小海子顫巍巍的說著,同時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尚未批注的奏章,遞給謝如卿:
“這是奴才從禦書房拿來的,皇上還沒看呢!”
謝如卿打開奏折,看著上麵遒勁有力的幾行字,臉色沉了下來:
“溫黛黛那個賤人是否一起回宮了?”
小海子搖了搖頭,老實的答道:
“徑山寺的和尚飛鴿傳書說,溫淑貴妃帶著丫鬟下山遊玩了!”
啪!
謝如卿的手狠狠的拍著桌子,臉色冷了下來,“皇上不是讓她替我在徑山寺,老老實實的清修嗎?
這小賤人為何如此不安分,竟然敢私自下山!”
若是讓外人看到溫黛黛那張臉,日後定然會生出禍端!
該死,溫黛黛竟然這樣不好掌控!
小海子顫聲又道:“還有,娘娘,您派去的人也……也沒了。奴才擔心,這事會傳入皇上耳中。”
蘇氏一驚,詫異的問女兒:“卿卿,你背著皇上,又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