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黛黛走後,楚宴拉著徐大夫就進了蕭玄胤的禪房。
“呦呦呦,玄胤哥哥,這可是葷的哦!讓我瞧瞧,是蝦仁兒,雞蛋,還有起陽草的吧。”
楚宴故意湊上去,看著那盤餃子,故意裝作嬌滴滴的樣子,揶揄著:
“先前,也不知是誰,同我說他雖未受戒,卻也是出家之人,不能隨意破戒的啊!”
見楚宴讓蕭玄胤有些下不來台,徐大夫輕咳一聲,“還有三個月,主子就守夠十二年,這戒破不破的,已經不重要了。”
“還有三個月啊!”楚宴眨了眨眼睛,故意在蕭玄胤麵前晃了晃,就問:
“那你是打算三個月後再碰她?”
他可是看出來了,溫家的那個老幺是著急的,怕是等不到三個月。
“自然是三個月後,更易受孕。”徐大夫也提醒著。
蕭玄胤聽著他們的話,再看看麵前的餃子,耳畔是溫黛黛提醒的餃子會涼,腦海中卻是她主動湊上來,親吻她的一幕。
他風輕雲淡的吃著餃子,等吃完,才對徐大夫道:
“仔細調理她的身子。我不會碰她。”
至少要等她再長長身子。
女子生育向來是一隻腳踏入鬼門關,十分的凶險。
他未找到讓她不受苦的法子之前,絕不會碰她破戒,讓她為自己受苦。
“你不碰她……”楚宴皺著眉頭,蕭玄胤要是不碰溫黛黛,那他怎麼得到兵器啊。
“她要是湊上來讓你碰呢?你就不會色令智昏?”
“不會!”倘若真有,那他也忍到一年後,讓徐大夫準備些魚鰾,再說。
溫黛黛並不知道他們想的這般長遠。
她回去之後,就被聽雪跟拂曉堵住了。
兩個小丫鬟盯著她的嘴巴看了許久。
“姑娘,你的口脂怎麼沒了?你走之前,奴婢幫你塗的!”拂曉那一雙眸子亮晶晶的,仿佛能看穿溫黛黛一般。
“傻丫頭,我是在玄胤大師那兒喝了茶,把口脂蹭掉了。你總不會懷疑,我同他做了什麼吧?”溫黛黛鎮定自若的說道。
拂曉是好哄的,但是聽雪那兒,怕是晚上少不了要交代幾句。
果然,拂曉聽到這話,撇了撇嘴,咕噥著,“早知姑娘去要喝茶,何必再塗口脂,都浪費了!”
拂曉雖然不如聽雪這邊細心,懂得謀劃,卻是個持家的好手。
上一世,溫黛黛的私庫全是她在管著。
有她在,溫黛黛的音量,不會亂花一文。
“好好好,下次我去見玄胤大師,就不塗口脂了。”溫黛黛笑道。
下次她想再親蕭玄胤,怕是也沒那麼容易了。
拂曉點頭道好,但是卻想著,要多做些繡活,拿去換些銀子,給溫黛黛買珠花胭脂。
他們家姑娘生的如此貌美,天生就該用那些好東西。
聽雪看了拂曉一眼,也輕輕頷首。
不錯,別的姑娘夫人有的,他們家姑娘也一定要有!
兩個丫鬟要做繡活,溫黛黛也想跟著一起。
可是聽雪卻心疼,“姑娘怎能做這些粗活……姑娘好好養身子,掙銀子的事兒,讓我們來!”
“姑娘,我跟聽雪明日一早去采些草藥,到時候都換了銀子,咱們在這兒也過的滋潤些!”拂曉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