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術室外,白妍清和警察焦急地等待著消息。
沈逸很可能是唯一的目擊證人。
要想抓到凶手,隻能祈禱沈逸平安無事。
手術室門開了。
“醫生,怎麼樣了?”白妍清焦慮地上前詢問。
醫生緊了緊剛換下的工作服,看了白妍清一眼,然後搖了搖頭。
“情況有些特殊,外傷不算嚴重,但遲遲沒有蘇醒。”
白妍清心中一緊,脫力地坐在長椅上。
時間拖得越久,線索就越模糊…
他們已經勘查完現場了。
房間內沒有沈逸的痕跡,基本排除了沈逸是凶手的可能。
而現場留下的第三人的血跡,還在比對中…
案件又陷入了冰點…
失落和不安頓時湧上了白妍清的心頭…
這時,白岩峰走了過來,安慰道。
“清兒…”
“爸爸…”白妍清站起來焦急地看著白岩峰。
“有線索了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你不要著急,調查組通過牆壁上的撞擊痕跡,已經在還原打鬥現場了,到時候能模擬出另一個人的體型數據…”
白岩峰將手中的飯盒遞給女兒。
“剛安排好後事就趕往來這兒,餓了吧~”
白妍清接過後放一旁,搖了搖頭。
“爸,我…我現在不敢麵對他…一看到他我就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說著,眼淚便止不住的流。
“我知道…你要鎮定,保重身體,才能早日找到凶手啊!”
白妍清點了點頭知道現在不是沮喪的時候,他需要保持冷靜,繼續尋找凶手的線索。
白岩峰不再言語,轉身領著一旁的醫務主任離開。
走了兩步,白岩峰猶豫了一會,駐足說道。
“出殯時間…秦家人已經定了,在後天,世公館…”
“去送他最後一程吧…”
一聲歎息和低泣回蕩在醫院長廊…
…………………………
是夜。
醫院。
嘈雜而安靜。
沈逸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病床上。
白色的病房充滿了冰冷的氣息,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
他虛弱得不能動彈。迷迷糊糊地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凶殺案和那顆靈珠。
他還記得那個黑衣人——那個為了逃跑不惜一切代價的瘋子!
短暫的回憶讓他頭疼欲裂。
“你終於醒了。”
一個聲音突然從沈逸身旁傳來。
“誰!”
沈逸扭頭望去,房間裏卻四下無人!
見鬼了?!
沈逸連忙使出渾身解數,下意識撐起身體準備穿鞋跑!
不對,還穿什麼鞋?!
可已經暈迷一天的他全身虛脫,身體根本不受控製!
“放心,我不是鬼…不對,我是鬼…”
沈逸:“!!!”
“大哥!不管你是不是鬼,你別整我行不…前麵,前麵那個剛才往大娘湯裏吐口水的大漢,你去治他…他經得嚇!”
簌簌~一股陰風吹過。
“我試過,沒有人能看到我,聽到我的聲音,除了你…”
聲罷。
隻見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魂魄站在他的床前。
這個魂魄看起來年輕且英俊,但渾身透著陰冷,讓人不寒而栗。
“你是…”
沈逸難以置信!回想起了那個倒在血泊中的人。
“秦林,一個死去的警察。”魂魄平靜地回答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沈逸疑惑地問。
“我也不知道”秦林搖了搖頭。“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和你的靈魂共生了。”
“共生?”沈逸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隻有你能看到我,聽得到我說話。”秦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著書平靜地說道。“而且我試過,我不能離開這個房間…準確來說,不能離開你太久,否則我的靈魂會受到影響…”
沈逸愣住了,愕然地看著周圍,然後猛地抬頭看向秦林,滿臉驚恐。
“那…那我以後還怎麼泡妞…呸,那我豈不是被你監視了?!”
秦林放下手中的書籍,疑惑看著沈逸。
“難道你沒發現自己有什麼異常嘛?”秦
沈逸閉上眼睛,努力沉浸在自己感受中。
忽然,一顆散發著神秘的藍色光芒的靈珠懸浮在他的腦海中——那赫然是那顆已經破碎的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