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川,你下次再敢打李堯,我可就不是隻要你一隻眼這麼簡單了。”陳川張開眼,隻能顯出畫麵的一隻眼充滿恐懼地看著眼前戴著被血染紅的手套的手中那隻紅彤彤的眼球。男子病態的臉上顯現出詭異的笑容。男子布滿紅血絲的眼球死死盯著陳川。陳川又感到頭左搖右搖地好像被人踢的皮球。可異於常人的痛覺使他頭腦中沒有逃跑的字眼,而隻有著同歸於盡。
“嘭”失血過多讓陳川頭發昏倒在了地上。
陳川睜開眼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坐了起來一步一步移到鏡子前,頭上包裹的白紗布說明了昨夜的事實,卜車川一把掀起紗布看見空淚洞的古眼眶,心中充滿恨意。一陣微微的濕潤間,陣川一看頭上的血又隨著傷口流下。
“住手。”一位頭發花日的老者闖入:“川兒,你要忍一忍。我知道你受苦了,但我們的計劃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兒就放棄啊。顧全大局啊顧全……”“閉嘴,我的眼睛都沒了,你管這叫小事?這叫小事?那麼有一天我命沒了,你也這樣對外人說嗎?你的計劃是你的事別再來找我了,我們的合作就此截止吧。”老者冷笑一聲“我的計劃是你退出就退出的,陳川要不是你……,你要顧全大局我們的未來,子孫的未來出一份力。”
“出一份力?”陳川走出醫院,看著頭頂的藍天白雲。聞著花香,聽鳥鳴,嗤笑一聲“關我屁手”就跟那誰的詩叫“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一樣。”
說實話,退出這個合作,陳川是高興地,對方用自己的好奇想讓自己賣命,隻能說想得美。而且自己因這玩意沒了一隻眼,老話說的好驢在一個地方跌倒都有記性更何況人。
打車回到家中,一進門就看到客廳烏泱泱坐著一群人。見陳川進來,他們也不說話就靜靜坐著。陳川瞥了那些人一眼轉身向自己的方向走去。
“混賬東西!”一位中年男子滿臉怒氣。陳川腳步不停,“你看你像不像個樣子,村老先生的合作企是你想參與就參與你想退出就退出的。”“你給我站住,你要是不給林老先生認錯,我看你也不能姓陳了。”陳川腳步一頓然後轉身直接走出了大門。
走在昏暗的街道上,行人都不見了。傍晚將至,秋日的寒風一點一點地浸入骨髓。月亮一截一截地往上爬
“咚”陳川突然感到後腦傳來一陣鈍痛。轉身去看卻什麼也沒看到,他的意識模糊起來。
睜再眼,眼前是熟悉的純白天花板,陣川坐了起來,看著屋內的陳施微微一驚,來到熟悉的鏡子麵前,陳川竟然看見自己的右眼竟然還在。嚐試著轉了轉,可以轉動。又拿手在眼前晃了晃,很遺憾還隻有一隻眼能顯示畫麵。
陳川有些失望,說要這玩意也沒用。用酒精衝了一下剪刀,抬起手直接向右眼刺去。陳川痛得冷汗直流,張了張嘴,有些虛弱地把眼球放在桌子上,就在床上躺下了。
覺起來,陣川看著床上幹涸的血跡,把桌子上的眼球拿起來。由於陳川太過生疏的手法,眼球裏的水分已經快要流光,陳川把眼球掰開。仔細地觀察.突然陣川在眼球的末端發現了一根細小的鐵絲。陳川眼神一凜,幾步走到鏡子前,把臉湊近鏡子。果然一些細小的鐵絲露出。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
“恭喜您獲得七天的右眼恢複期,七天後您將會被傳入詭異世界。希望你好好享受健全人的生活。”
說話的聲音消失後。陳川又試著和那聲音搭話但再也沒有別的聲音響起。
第七天陳川守著鍾表。“一分鍾”“一分半”
陳川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隻在最後一秒看見鍾表上正正好好午夜十二點。你他丫的是真準啊!
陳川眼前的景物不斷變化著,最後變成一個個粒子,他感覺自己快變成渣了。
最後,他的喉嚨像是被人掐著提到了空中,那東西似乎很喜歡欣賞陳川因窒息而充血發紅的臉。
那東西嘖了一聲好像想起它再不早點結束,那麼這個來自異世界的小東西就要被它玩壞了。
“歡迎來到詭異世界!你隻有一隻眼睛那麼你就叫獨眼狼好了。我親愛的獨眼狼先生。”
“遠道來的食物。先來談談你的生存條件”一個截然不同的聲音響起。
另一個聲音又道“先玩夠再吃。這個東西快要死掉了。你快把那位大人的東西留下走吧。小心那位大人讓你……”
那個聲音止住話頭,似乎遠去。
陳川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等到眼前出現一絲光亮。躺在地上又喘了好久的氣,陳川掙紮著想站起來。這時他才發現四肢虛弱無力。
陳川扭動著向地上的東西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