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是被男人粗魯的吻醒的,男朋友說好了半個小時到,結果等了一個小時也沒到,自己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被人壓的喘不過氣,還伴隨著男人粗魯的親吻,認識這麼久了,她怎麼不知道這家夥還有如此粗魯的一麵。
“等等……”
楚禾想推開男人,至於這麼猴急嗎,都已經訂婚了,時日還長著呢!
“等不了了,難受……”
“沒出息。”
楚禾調侃了一句,也沒繼續拒絕,就迎合著男人順利的做完了他想做的事。
不是吧,有沒有完了,這人上弦了?
“停下,你累不累啊!”
“……”
男人不吭聲,隻做事不說話。
哎呀媽呀,她的腰要折了,她的腿要斷了……
一宿到天亮,楚禾渾身就像散了架一樣,該死的裴毅,肯定是吃什麼藥了,這是打算要了老娘的命啊。
“無恥的混蛋……”沙啞的嗓子一說話就疼,想喝水。
“水。”
一個古樸的杯子遞到麵前,她努力的支起身子,接過杯子把水喝了個精光,又把杯子遞回去,身子又重重的摔回被窩,全程也沒看男人一眼。
眼皮打架,想睡覺,先睡醒了再說。
等到一覺睡到自然醒後,楚禾徹底傻眼了。
“這是哪兒?”
“戾王府。”穿著古裝的丫頭告訴她。
“王府? 我靠,玩穿越嗎?把你們王爺找來。”
楚禾還抱著一絲幻想,希望是裴毅跟自己開玩笑搞得惡作劇。
戾王一大早處置了被楚家收買的下人,自己最近脾氣變好了,以至於他們都忘了自己當初的性情,竟然敢幫著外人算計自己。
一輛輪椅停在楚禾麵前,輪椅上坐的男人儼然就是裴毅裝扮的。
“這就是王爺呀,還別說,這古裝穿著還挺好看,坐個輪椅又是幾個意思?”
男人表情淡淡的看著她,正常的女人發生了這種事情,不應該驚恐害怕嗎?
“本王是個殘廢,你不知道嗎?”
“啊? 演的是個殘疾人啊,好吧,本姑娘心理陽光,不歧視殘疾人,希望你成為一個身殘誌堅的上進青年,不,是上進王爺。”
“……”
男人開始皺眉,這個女人不正常 。
憶苦剛剛調查的結果說這女人膽小懦弱,在相府倍受欺淩,沒說是個腦子不好使的呀!
“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忘詞了? 姐姐來教你 ,作為一個憐香惜玉的王爺,應該溫柔的說,娘子,昨夜辛苦了,都是本王不好,讓娘子受累了。”
“……”
這下不止裴毅皺眉,丫頭也驚恐的看著她,憶苦更是像看怪物一樣看她。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兒,你從哪裏找的群演啊,一點兒都不入戲。”
“娘子?你倒是真敢想。”
沒有處置了她是自己仁慈,還想做他的娘子,一個庶女,倒是敢想。
自己隻是一時大意,被人在酒裏下了藥,她隻是恰好是解藥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不是,裴毅 ,你到底演的哪一出啊?”
“大膽,敢直呼王爺名諱。”
“……”
這會兒楚禾的幻想破滅了,她是真的穿越了,這個長相酷似裴毅的是戾王,不止酷似,還是同一個名字。
現在應該是哭還是笑? 她戀愛了六年的男朋友,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男朋友,好不容易修成正果,自己嗝屁了,昨日就已經嗝屁過來了,就是跟這個男人翻雲覆雨的。
“我還是死了吧。”
楚禾直直的躺到床上,閉眼裝死。
憶苦傻眼了,他隻是嗬斥了她一句就死了? 還真躺著一動不動,如果不喘氣的話就更真實了。
“楚相還在外麵等著呢,你確定要繼續裝死嗎?”
明明是楚家人設計他,現在搞得滿城風雨,好像自己扣著他閨女不放似的。
不過的確是他阻攔了他們,一早上看這丫頭累的那麼狼狽,一時大發慈悲就想讓她睡醒了再說。
“楚相是誰?”楚禾又坐起來。
“你爹,你可別告訴本王你失憶了,本王不信。”
“……”既然不信就不要說了。
“本王已經查清楚了,事情不是你做的,要不然你見不到今日的太陽。”
“……”她還是沒聽懂。
“走吧,去見見你爹,是走是留,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