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十九,二十,王爺,二十板子執行完畢,王妃昏過去了。”
“嗯,把她安排的遠些,別讓本王看到她,看到她本王就覺得倒胃口。”
“是,王爺。”
“嘶。好疼。”譚若楠呢喃一句。
她感覺渾身疼,她好像被人拖拽著往前走。
出於職業的敏銳,強烈地感覺到她被綁架了,而且被動了刑,打的還是屁股。
她這是到哪裏,為何會被打。
可她的眼皮沉重的要命根本就睜不開。
“求求你們輕點,別再傷害我家小姐。”一個女生哭唧唧的說道。
然後自己就被人扔到床上的聲音。
“小姐,哼,別說我沒提醒你,她現在可是王妃,甭管王爺喜不喜歡,她還是王妃。”
“走吧!管那麼多幹嘛!剛進門就被王爺賞了二十板子,你覺得她還有以後?”
“也是,誰叫小傻子惹王爺不快了呢!”
兩個男人的聲音越來越遠。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春草,小姐剛嫁過來,王爺不喜歡小姐,可以不理會,為何要打人呢!嗚嗚嗚。”
“好疼。”譚若楠的身上就跟散架般,渾身疼的要命。
而且她剛才聽到的是什麼,傻子,王爺,王妃,都誰呀!什麼意思?
努力地睜開眼睛,譚若楠發現她頭朝裏趴在床上,看到的是一條破舊的被子。
她想轉過身,可一動渾身疼得要命,努力了半天她絲毫沒動。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你嚇死奴婢了,嗚嗚。”
哭,就知道哭,倒是扶她一下呀!沒看到她的一條腿還當啷在地上呢嗎?
“別哭了,扶我起來。”
譚若楠有些不耐煩。
“小姐,你身上有傷不能動。”
“你看不著我的腿還在地上呢嗎?”
“哦,對不起,小姐。”
好半天譚若楠才算是看清楚房間,以及隻知道哭的丫頭春草。
房間裏除了她趴的這張床之外,還有兩張破舊的桌子,屋裏再無其他。
頂著一雙紅腫眼睛的春草,盯著譚若楠瞧了又瞧。
她怎麼感覺小姐有些不一樣。
“小,小姐。”
“我叫什麼?”
“譚,譚若楠。”
“這裏是哪裏?”
“睿,睿王府。”
“剛才他們口中的小傻子是誰。”
譚若楠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可還是想證實一下。
春草指了指譚若楠,“他們說的是小姐您。”
“今天是怎麼回事?”
說到這,春草癟癟嘴又要哭。
“行了,別哭了,如果哭能解決問題,我們一起哭好了。”
春草把眼淚憋回去,“對不起小姐,奴婢替小姐不值,王爺怎麼可以這樣。”
說著又要哭,可一看到譚若楠瞪她的眼神,立馬收起眼淚,仔細說了起來。
“小姐是吏部尚書譚友銘女兒,從小就指婚給了睿王爺,今日是小姐的大喜的日子,沒想到,睿王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打了小姐二十板子。”
這個她已經知道了。
“就因為我是傻子?”
“嗯,王爺說小姐是個傻子,王爺能娶小姐已經是小姐的福氣,小姐不配做他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