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期一到四重天,雷子用了一個晚上,而煉氣期五重天卻隻用了不到三個小時,乍一看,好像沒什麼問題,差不多是平均水平,但事實卻是大相徑庭。
正常來說,因為丹田氣海擴充,練氣期每提升一重天所需的修煉時間呈幾何級數增長,至少是翻倍。若是煉氣期一重天隻需要一天,那煉氣期二重天就得用上兩到四天,煉氣期三重天則是四到八天。而這還隻是理想狀態,遇上境界屏障或許就是無限期的停滯。
這珠子的逆天可見一斑。可怎樣才能再弄到這種珠子呢?先前那顆是在那蜥蜴人腦袋邊上撿到的,隻怕還得從蜥蜴人身上找線索。可蜥蜴人又不是大白菜,哪那麼容易尋到?
江城出現的黑衣青年、神秘中年,錦城太古裏後麵到來的西服人,他們,應該是經常與蜥蜴人接觸、戰鬥。但,他們都是國家秘密組織的人,不說雷子找不找得到組織,就是找得到,他主動找上門去要怎麼說?說自己就是在太古裏殺死蜥蜴人的無名英雄,那不是自己送菜,送去給他們當小白鼠做活體解剖。
雷子一歎氣,算了,不想了,反正沒那玩意也可以修煉,慢點就慢點,總比惹麻煩上身的好。
躺下來,雷子拿出手機開始亂翻,卻怎麼都覺得無趣,連常年霸榜的かわきたさいか主演的島國愛情動作片都看著沒意思,幹脆手機一甩暈瞌睡。可一閉眼,卻是餘舟婉和熱麗娜孜的曼妙身姿突然同時莫名出現在腦海裏。
她們一個穿著職業裝,一個穿著舞蹈服,桃李相爭,各顯風姿,餘舟婉是禦姐範,熱麗娜孜是仙女係,但都是那般的絕世。
雷子自問喜歡哪一個,答案卻是毫無疑問的都喜歡。自己這樣是不是有些渣?可轉念一想渣個屁啊,邊都沒有挨上,撐死算是個暗戀,實際上就是意淫。意淫這事吧,你愛怎麼淫就怎麼淫,礙不著任何人,完全是自娛自樂,甚至還沒有擼管來得舒爽。胡思亂想著雷子終於是睡了過去。
早晨的時候幾個人像打仗一樣,十點鍾的動車五個人都是定的八點鍾前後的鬧鍾,撞在了一起洗漱就得排隊。
女士優先,夏晴又還要化妝自然是排了最先一個;特殊照顧,雷子這個偽傷員被野雞嫌棄會拖後腿排在了第二個。這都沒什麼說的,但誰排在第三個就不一樣了。
小事情藏著大學問!
流搭子以為還是昨天,可惜已不是昨天,雷子一出來便當仁不讓地往洗手間裏走,哪知道野雞根本不賣賬早在雷子沒出來的時候就進去了,氣得流搭子要打他。可野雞鳥都不鳥他,顧自洗自己的,一個巴掌拍不響也就打不起來,甚至連嘴都沒有吵起來。
在流搭子看來,這爭的不是順序是地位——這個小集體的扛把子地位。可一夜之間都變了,不是換了扛把子,而是這個小集體處在了分崩離析的危險邊緣。
為了自我安慰,流搭子主動讓了冰棍先,做了壓軸。可他不知道的是,他被冰棍先了的不是洗漱,是夏晴。這些天狗日的冰棍可是夜夜和夏晴一上一下,一裏一外,一進一出,好不快活!
夏晴仍一直沒有給流搭子好臉色,出發的時候也不讓他幫著拿行李,她的東西多就都丟給了野雞,又背又推。冰棍背了雷子的雙肩包,偶爾扶一下墊著腳走的偽傷員。四個人走在了一起,仍然是有說有笑。流搭子反倒成了雷子原來的角色,不過他是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麵,他自我安慰是狼群裏的頭狼。
高鐵站裏的氣氛很壓抑,廣場上擺放著幾台印著特警字樣的黑色裝甲車,檢票廳地安檢異常嚴格,隻差讓人脫光了,盡管檢票口全開還是進度緩慢,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雷子他們的時間並不寬裕,十分焦急。
輪到他們的時候已經隻有二十分鍾不到。流搭子、野雞在前麵毫無阻礙的就過去了,冰棍、夏晴和雷子卻是被格外“照顧”,把行李全打開查了兩遍才放行。過了安檢,野雞等得不耐煩又逼逼了起來,冰棍和雷子對望了一眼,心裏都明白因為他們在太古裏都接受過幹警詢問,又有雷子的搶棍事件發生,倒也無可厚非,就都沒有理睬野雞,擰著行禮就往前跑,雷子一瘸一拐地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