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控製我了。”趙清流放下鈴蘭,隨後恢複了身體的控製權。
他急忙走到另一處原木堆,一手抱起一根粗大原木,將原木的一頭扔到火堆中,點蠟燭頭一樣將原木的一頭點燃,隨後抱著燃燒著的原木向還沒有被照亮的黑暗處投去。
“這下你無所遁形了吧,淫賊!”趙清流一口氣扔出去十幾根,整個廢棄工廠都被照亮了。
果然,在一處原木堆之後,另一個黑色鬥篷男人出現了。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戰勝我嗎?太傻太天真----!”西門摧花用獨有的笑聲表示他的不屑之意。
“別嗶嗤了,戰鬥吧淫賊--!”趙清流將刀塞給鈴蘭,隨後抱起一根像是巨大蠟燭一樣的原木,火焰洶洶的指著西門摧花和他的傀儡:“牛二那場不算,今天是小爺出道以來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戰,西門淫賊,不要讓小爺失望了。”
鈴蘭眉頭微皺,她也知道,這一場戰鬥對於沒有大刀在手的趙清流來說,將會十分凶險,這一戰很難打:“不要跟他的傀儡糾纏,想辦法接近他的本體。”
“我會把他的傀儡打的稀巴爛,放心,我是不會離你太遠的。”趙清流回頭給身後的鈴蘭一個自信的微笑。
鈴蘭心中一暖,沒有在多說什麼,她不想違背趙清流那份心意,她自己也明白,如果趙清流直奔西門摧花,西門摧花完全可以抓住這段空隙讓傀儡來攻擊自己,趙清流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選擇保護她為主。
沒有過多的廢話,那鋼鐵傀儡揮舞著狼牙棒已經衝了過來,這具傀儡貌似重的不像話,它奔跑的每一步都是那樣沉重而有力,仿佛地震山搖一般,讓人感到非常奇怪的是,如此重量居然也能跑的起來,實在是怪異。
趙清流才不會在乎它是鐵人還是石人,總之在他神力之下,一切宵小都要臣服。
在那傀儡即將衝到麵前的時候,趙清流猛地彎腰抱起另外一根原木,一手一個,就像兩隻巨大的筷子,從兩個方向一同夾向奔跑中的傀儡。
砰!砰!
一前一後,兩根巨大粗木分別撞擊在傀儡的兩側,並牢牢將它夾住,鋼鐵傀儡手中的狼牙棒也被打飛了出去,擊落在遠處發出噗通的聲響。
趙清流的神力果然不是蓋的,這兩根原木即便是四五個胸毛肌肉大漢也甭想抬動,在他手中卻輕巧的像是兩支魚竿,揮舞起來毫不費力。
“哈哈,舒坦嗎?”趙清流放聲狂笑,將這兩天所受到所有屈辱通通釋放:“接下來是更舒坦的!”話語落,趙清流將兩根粗壯原木輪飛了起來,像是剁餡子時的兩把大菜刀,瘋狂而有順序的敲擊著可憐的鋼鐵傀儡,這傀儡被打砸的跪在地上,打擊的速度實在太快,根本容不得它起身反擊。
隻見趙清流瘋狂的輪擊了六十四下後,鋼鐵傀儡的兩個肩膀徹底塌了下去,兩鋼鐵隻手臂無力的垂達著,像是被打脫了骨,最後一擊,趙清流使出全身力道,怒吼一聲,兩根勢大力沉的木頭,像是兩把帶刺的流星錘,沉重而有力的高空擊落,砸在了鋼鐵傀儡的兩側肩膀。
兩根原木再也承受不住這恐怖的反震力道,哢嚓哢嚓折斷,而那鋼鐵傀儡噗通一聲被打趴在地,地麵瞬間蕩起一片塵土,遮擋住了視線。
西門摧花隱藏在帽子下麵的眉頭微皺,這個該死的賞金獵人,沒想到力量會這麼大,與傀儡之間的聯係被打斷了線。
不過,失去控製隻是一瞬間,很快西門摧花再一次控製住傀儡。
趙清流將兩根斷了的木頭一扔,瀟灑的給自己抹了個大背頭,然後回身得意的一笑,說道:“沒有大刀在手,我連一半的戰力都發不出來!”
鈴蘭以前隻知道趙清流是天生神力,但親眼目睹他發威後,心中不免升起一絲後怕,如果當時他要是攻擊自己,後果會怎樣?而且那時候的自己還猖狂的坐在他的身邊,想想她不免就有些不寒而栗。
趙清流掄起兩根原木,瘋狂擊打傀儡時那股霸氣確實很震撼,不過鈴蘭是個明白人,知道傀儡師的難纏,出言提醒道:“打敗傀儡是沒有用的,隻要傀儡師還活著,傀儡就不會死!”
果然,鈴蘭的話剛說完,煙霧的另一麵傳來那怪異的笑聲:“嗯嘿嘿嘿嘿,以為這樣就能贏得了嗎?太傻太天真!”
趙清流很討厭他的笑聲和這句口頭禪,簡直就是欠揍。
話語落,那被打趴下的鋼鐵傀儡猛地從地上彈起,飛撲向趙清流以及他身邊的鈴蘭,這傀儡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如此沉重的身體居然可以彈起來,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的力量,它的樣子就像一隻撲擊的大鵝,威猛又笨拙,氣勢倒是十分駭人。
有點得意忘形的趙清流被嚇了一跳,看著半空中撲過來的鋼鐵傀儡,腦海中瞬間出現了幻覺,他仿佛看到了鈴蘭被砸成肉醬,然後自己被西門摧花控製著去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