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歎了口氣,錢是真的不經花。
雖然已經堅持跑步十天了,體質也有所改善,但是提著一堆東西,還是挺累人。
原本想著買完東西就要去圖書館學習的,現在身體有點累,計劃靈活變動一下,下午幹脆不出門了。
睡了一覺,起來繼續接任務賺點錢回回血,前些天跟老媽通了電話說自己攢了10個W,不能回去了讓老媽說自己吹大牛,老子吹了兒子吹。
晚上再吃一次金鯉魚,這次換清蒸...
吃完晚飯繼續該幹啥幹啥。
翌日,秦嶽九點半左右就拿著禮物出門了。
堂姐家在徐暉區,東方新頓小區,從秦嶽這邊坐地鐵過去要1個小時,加上點菜什麼的,等姐姐帶娃過來剛好時間差不多可以上菜。
到店後,秦嶽選了個靠窗的位置,點完菜,欣賞著窗外風景。
魔都的快節奏是全國首屈一指。
看著窗外來來去去的人群,秦嶽感覺自己非常幸運。
不是因為有模擬係統能得到天賦,而是因為自己欲望並不多。
有句話說的好,所有的痛苦除了肉體上的傷病,幾乎都是因為欲望得不到滿足造成,人性欲望交織,同時也促進了社會的發展,談不上好還是不好。
不知不覺就這樣待著有半個小時,思緒亂飛。
“舅舅”...
“鄒鄒”...
秦嶽趕忙起身,兩個小肉蛋像炮彈一樣撞過來,秦嶽一手抱起一個。
“小嶽,剛剛在發什麼呆呢,在窗外跟你打手勢都看不見。”
秦語笑嘻嘻的問道。“是不是想哪個女孩子了。”
看到堂姐還是更平時一樣素麵朝天,頭發也就簡單紮了一下,但依然難掩她的魅力,在靠窗位置坐下後,在店門口路過的,特別是男性有不少回頭看的。
秦嶽抱著兩個小肉蛋坐下,照例一個坐左邊,一個坐右邊。
“我在想這些人匆匆忙忙都是為什麼,魔都為什麼留不住人呢。”
“那你想到什麼了?”堂姐撩了下頭發掛在耳旁。
秦嶽搖了搖頭,“你看外麵的那棵大樹,鬱鬱蔥蔥的,我們這些來魔都的人,就像葉子,年輕的時候翠綠翠綠的為大樹提供養分,年齡大了,就像冬天,就要落葉歸根,還得化成養分。”
秦語拍了一下秦嶽的腦袋,“年紀輕輕的,對生活這麼悲觀。”
“啊,媽媽打舅(鄒)舅(鄒),是壞人,是壞人。”
秦嶽不覺得堂姐的行為有什麼問題,從小兩人就這樣,兩個小的卻開始為舅舅打抱不平了。
美美用小手摸摸秦嶽的頭,小心的吹吹氣,一邊吹,一邊問:“舅舅還疼不疼,舅舅好點沒。”
小愛則瞪著媽媽,掙紮著從秦嶽的腿上爬下去,蹭蹭蹭跑過去,看了一下媽媽的腦袋,想了想,拍了一下媽媽大腿,又跑回來手指指著大腿,讓秦嶽抱她回腿上去。
從這可以看出來一個性格溫柔,一個勇於反抗。
這一幕讓兩人哭笑不得。
秦嶽也結束了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