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陶姐又來拐人了,快…快讓新人藏起來.”小麻子跑進院落吧唧的臉麵朝地摔了個大馬跑.
“去去去,都進屋去?不準出來!”王麻對在一旁訓練的新兵吼道,新兵聽班長的話回了屋裏,也有幾個壓不住好奇心的步子慢的很當陶楠一進院就把人瞧了個正著.
陶楠穿著一條鵝黃色的洋裙,外頭裹了一條厚披帛,腳上穿著一雙小皮鞋高跟鞋。回想一下來何這一身裝扮,做為一個唱旦的角色來說台上無人知你是男是女.而利用優勢來完成任務必不可少.
“楠哥兒,真的別在我王麻這兒拐新兵了,雖說沒有傷亡但每次都被其他的班長別跑,我這兒也不是招軍辦啊”
陶楠點點頭把小麻子扶起來,幫忙抹了臉上的泥又才轉頭對王麻說:“我來拐你們一個班的!走,小麻子.去胡同給哥哥打下手去”
“好呀好呀”王麻給了小麻子一個腦瓜蹦.“嗷!哥,你怎麼能打我?”
“那你以後就一個人去和胡同的糙漢住吧.我們去位大院兒,你楠哥兒隻是瞧你長的乘點讓你去端茶倒水打掩護的”
“你言說的對,你才十六、七歲還是個小屁孩兒,想什麼呢,上頭有事商量,胡同安全“陶楠頓了頓才讓一直偷在院外的三個人進來”福至,穀雨,冬至,進來把棉衣發給屋頭的新人,給你們王叔叔和小麻哥哥留一件,小麻子你臉劃破了”
“好的,班主…那個班主,春分跟來了,他在院外“福至作為最大的孩子.小心的提了一句,因為陶楠對他們很嚴格又很好.
陶楠輕輕的嗯了一聲,小麻子一聽自己破了相就開始哭嚎,王麻給他套上棉衣,陶楠把一個三四歲大的小孩叫進院裏,那是春分,一個小男孩。
“娘,春分找不到穀雨哥哥和福至哥哥了”春分小心翼翼的揪住鵝黃色長裙
陶楠用厚披帛裹住春分把他抱到懷裏問他:“院裏不是還有招娣等哥哥姐姐嗎?棉衣也不穿,鞋子也沒穿,冷嗎?都打哆嗦了,身上還有摔傷,疼嗎?什麼時候跟上娘的?”
“招娣姐姐的爹娘又來戲院了,其他的哥哥姐姐都去管招娣姐姐的事了,冷但是不痛,痛是什麼感覺娘?哥哥們進這個院子的時候我才追上,悄悄叫了福生哥哥一聲“
陶楠輕吻了一下春分的額頭,囑咐了他乖一點又開始和王麻攀談.
“楠哥兒你文何麼每年送這麼貴的棉衣來,你們的戲院、胡同開銷都不小”
“你們人少,有常有新兵.總要留住人,其他同我有聯係的幾個班都有,但沒有太多,連上會給他們分發的“
“這次大會是因為什麼?”
“鬼子和軍閥要有一次會麵,場麵很大,不炸,但能摸清軍閥的傾向、做好可能性策略,用以後備”
“所以你們就是一起商討行動計劃了,是連上讓我們去燕歇的吧”
“是,你們暴露了,連上一致同意讓我陶姐的身份保護你們”
“行了!”王麻從石墩上站起來.拍拍手說,“走吧,春分讓我來抱吧”
“不用,福至,給小麻子喂顆麥芽糖,人小倒是愛臉麵,”陶楠捏了捏小麻子稚氣的臉蛋又對王麻說,“一會幫著搬東西就是了,讓他們一句話都不要說”
“是”
王麻的班進了燕歇裝做雜工,半月後開始積雪了,在胡同的會議也成功召開,有人扮成生活不易的女人,有的扮成風流的人、煙鬼,醉漢,車夫,和賣妻的人
胡同就成了一個相對高安全性的跟據地,商量完後男人們離開,女人們往往會在留上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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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時代完全架空,其中一些事萬萬不可當真,特別是黨,隻是寫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