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暴雨仿佛是在反映著人們煩躁的心理。
剛剛接到網協的決定,關東決賽將推遲一星期後舉行。
幸村坐在病床上,聽著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停歇的暴雨。
“那個夢難道是真實發生過的嗎?”
夢裏他旁觀著另一個世界發生的一切。
生病、住院、手術、複發……最後還是告別了最鍾愛的網球。
而他寄予厚望的隊友一個麵對幼時好友,心慈手軟。
一個心心念念著手塚國光,甚至封印了自己的招式。
這已經是第六天了,很快就會舉行關東大賽。
現在想起來依然覺得可笑,什麼時候比賽變的這麼兒戲了?他們是忘了立海大的王者稱號是怎麼來的了嗎?
無論夢中的一切是真是假,他都絕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幸村精市不是輸不起,但絕不接受那樣憋屈的輸法!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幸村撐不住困意,進入了夢鄉。
他是故意的,因為在夢中他遇到了誌同道合的人。
“哈嘍!小精市。”
一進入夢中,幸村就看到了衝他招手的白發青年。
“星夜君,又見麵了。”
“說過多少次了,叫我星夜就行了。”星夜有些不滿幸村的敬語,“加個‘君’字總覺得別扭的很。”
他們兩個能相遇完全是個沒辦法用科學解釋的意外。
按照星夜的說法,幸村精市和他的的網球風格是精神網球。
這種風格非常神秘,在世界上都是少見的。
打精神網球的選手都有一個精神識海,而幸村的精神識海就像深淵一樣,深不見底。
星夜的精神識海就像宇宙一樣廣袤無垠。
他們兩個的精神識海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連接在了一起,也造就了兩人的雲相遇。
“還在為你的隊員煩惱呢。”
星夜坐在幸村身旁,抬頭看著星空:“說起來,我曾經和你一樣,都為隊友煩惱過。”
“你不是十五歲就被大學破格錄取了嗎?”
大學有網球比賽嗎?
星夜搖搖頭道:“大學的確沒有全國性的網球比賽,但是有隊友。”
“當時我因為個人原因和家庭原因離開了一段時間。再次回到學校時,我的副隊長親自否認了我。”
“剛巧的是,我們決裂時我也生病了。”
星夜生病這件事幸村知道,因為他們第一次相遇就是星夜說他在住院。
這件事本身就很奇妙,在和星夜的交談中發現。他們兩個非常相似,經曆、性格、還有管理風格。
就像一對雙生子一樣。
“你的副隊長否認了你,你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