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想起之前村田和他說起過“繼子”的話題,大概就是柱們選拔出來當做繼承人成為下一任“柱”的候選人,例如蝴蝶忍的繼子名叫栗花香奈乎,現在就在蝶屋生活與練習,隻是上次他們走的急好像沒有見到。
而煉獄的繼子,似乎是叫什麼什麼璃,他也沒有見過。
“不過那隻鬼隻在你們的轄區活動的話,這範圍也不算大應該不會難找……作案有什麼特征嗎?”
中原中也覺得有些奇怪,如果是這種程度應該根本犯不上找其他的柱來幫忙,隻要平時多注意一下加上對方作案間隔很長應該是有機會發現的。
還是難道說……
“非要說的話,根據調查一次會有超過十名受害者,這也算一種特征吧……”
果然。
說到這種話題時煉獄的眼神慢慢沉了下去,主公會急著讓他們來解決,也是怕養虎為患。
“那麼你的繼子呢,”中原中也繼續問道,他記得應該是那位繼子和那隻鬼有過正麵交手:“有沒有關於血鬼術還有樣貌,什麼的?”
煉獄重新微笑起來:“哦!蜜璃因為受傷了正在蝶屋接受治療呢!不過關於血鬼術什麼的倒是說起過,似乎有一個使用銀針的鬼,但同時也能夠用毒素將眼睛變得看不見。”
“……哈?”
“不過沒人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下的毒,”炎柱喝了口放在手邊已經涼掉的水,說道:“上次交手之後她有些後怕,其實蜜璃不是容易害怕的類型,可見這隻鬼並不簡單!”
據他所說,這種大規模相當於屠殺的鬼一開始蜜璃還懷疑是不是撞見了鬼王,正以為自己要死在這裏決定拚死一搏,但最後居然全身而退,哦不,應該說對方也是全身而退。
那隻鬼好像個頭不大但是十分靈活,最奇怪的是每次交手時她的眼睛好像都出了問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視線越來越模糊直到最後幾乎快要失明。
最後對方似乎是刻意放過了她。
也許是這種經曆導致甘露寺蜜璃對這隻鬼留下心裏陰影。
“不過原本是沒有人發現他的存在,因為村子裏似乎並沒有鬼的痕跡,直到蜜璃遇上他才發現這麼強大的家夥,所以這段時間鎹鴉和隱也在排查那附近。”
中原中也沉默了片刻覺得這隻鬼有些奇怪,但到底違和在哪裏……總之十分微妙。
不過煉獄雖然一開始這樣說自己什麼都沒有調查到,現在看來這隻鬼可能確實藏的太深。
“但是很奇怪呢,為什麼偏偏隻有甘露寺小姐平安無事。”
太宰治挑了個離他們不遠的位置坐下,鳶色的眼睛看向窗外重新飄起來的雪花:
“是因為甘露寺小姐才發現這個鬼的吧,這麼久以來他都無聲無息呢,為什麼甘露寺小姐會平安無事,對吧?”
中原中也哼了一聲答非所問:“現在倒是進來的快,我以為你起碼能夠忍耐半個小時。”
“真是過分啊中也!把小貓咪丟在冰天雪地裏是很過分的行為你知道吧?你知道吧?你知道吧?!”
“你這幅樣子和貓有什麼相似之處嗎?混蛋黑泥精不要自欺欺人啊!”
“欸!真過分啊,明明我非!常!可愛呢!大家都這樣說的!”
“哪裏有‘大家’啊你這家夥!”
煉獄杏壽郎摸了摸下巴認真思考著太宰治的話,並沒有顧及身邊另外兩位準備再戰的同僚——
“可是,”他問到:“為什麼太宰小貓能夠斷定這隻鬼已經出現很久了呢?明明我們鬼殺隊在這之前並沒有相關的線索。”
“賓果!”
太宰治湊到中原中也麵前打了一個響指,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呼嚕嚕變成小貓的模樣跳上椅子,雖然外形萌化但聲音依舊輕浮:
“煉獄大哥說的沒錯,可是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不會走路一樣,沒有哪個鬼能夠不留痕跡這麼久還這麼老練成熟——啊中也這個黑漆漆的小矮子除外啦!”
“喂太宰——”
話音未落三個人不約而同收聲屏息,中原中也下意識摸向腰間的槍卻什麼都沒有,這才反應過來握住懷裏的匕首。
煉獄杏壽郎也默默握著刀柄時刻警惕著,看向那扇好像一副風雪畫的窗戶。
刺啦——刺啦——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