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人煙稀少的深山中,有一老一少正坐在石登子上聚精會神的下著棋。
老人一看就已經年過七甸,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一張國字臉,頭發花白,配上他一身的白色長衫,看上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
少年二十一二歲的年齡,五官極為精致,眉清目秀的,很是帥氣。
要說聚精會神,那也隻能說是七甸老人在聚精會神,而少年則是滿臉的不屑和鄙視,他感覺跟老者下棋就是一種煎熬。
兩人的棋藝相差太大了,基本上就是下十局,少年勝十局的那種。
可偏偏老者每天都要纏著少年下棋,簡直到了沒完沒了的地步。
沒任何懸念,老者又輸了,老者紅著張老臉,很不高興的說:“夜江白,你多少給為師留些顏麵不行嗎?為師也是要麵子的人好不好!”
叫夜江白的少年聽了他師父這話,更是滿臉的不屑。
心裏想著就你這樣的,還要臉嗎?每次都是你自己說的要我不能讓著你,可每次輸了又要怪我,不但是下棋的時候是這樣,就每次比武的時候也這樣,不用全力揍你吧,你又說我實力不進反退,揍你,你又說我不尊師重道,哎,跟了這樣一個奇葩師父,還真是...
老者見夜江白不說話,更是氣的不輕,
“臭小子,別以為你不說話,老子就不知道你心裏怎麼想,你一定在心裏鄙視我老人家吧!想當年,我老人家年輕的時候,可是...”
“知道,知道,你年輕的時候可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身武功更是打盡天下無敵手,還有你的醫術更是無人能出其右,我耳朵都快聽出老繭來了,那又如何呢?無論武功,還是醫術,我那樣不比你強,至於外貌嘛,我不說你心裏也該有點逼數!”
“我劍無痕英明一世,怎麼晚年的時候,竟然收了你這麼一個混蛋徒弟,我覺得你小子不該叫夜江白,該改名叫夜無道,因為你根本就沒道。”
劍無痕憤憤不平的對著他這個自己又愛,又恨,又怕的徒弟說。
夜江白聽了這話,當然不幹,
“老頭,你怎麼能這樣說我?你如果敢再說我無道,信不信我還就真無道了,我現在就把你衣服扒光了,丟到山外去。”
“逆徒,我還不信你真敢把老頭子怎麼樣,你以後就叫夜無道了,這是我這個無痕門門主,賜予你的名字,你如果想繼承老子的衣缽,就必須得遵命。”劍無痕開始拿無痕門的衣缽傳人來威脅夜江白。
夜江白本來很不情願,但想到無痕門門主,這麼大的誘惑,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妥協。
“老頭,你怎麼狠心這樣坑害你這個,孝順,又能幹帥氣的好徒弟呀!”
“少他媽跟老子說這些沒用的,你就說你同不同意,如果同意了,老子這就把門主的戒指給你,以後你就是無痕門門主。”
“同意,我同意還不行嗎!”說這話的時候,夜江白心裏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他就這樣為了一個無痕門的門主,把自己給出賣了,不過為了自己的血海深仇,他忍了!
劍無痕從自己的手上,脫下一枚深綠色,差不多有雞蛋大小的戒指,對著夜無道開口:“夜無道,跪下,接門主信物。”
夜無道此時很是乖巧的跪下!
“夜無道,今時起你就是我無痕門,幾十萬人的新任門主,希望你牢記無痕門的門規,同時把我無痕門發楊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