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此時心中的喜悅,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了,背著手原地來回的溜達了幾步後,這才對著何雨柱說道: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
“我這個人等你慢慢接觸就知道了,我是絕對不會虧待我身邊人的,今天咱們先這樣,改天咱倆單獨喝一杯。”
何雨柱聞言點了點頭,轉身帶著馬華一起就往外走。
“師父!您今天這是怎麼了?您以前不是最看不上這個李副廠長麼?說他除了拍上級馬屁,屁本事也沒有。”
“說他平日裏不是喝工人血,就是利用手中的權利調戲女員工。”
“怎麼今天您……,您……!”
剛一回到後廚馬華就忍不住了,湊到何雨柱的身邊低聲問了兩句,說完臉上帶著不解與疑惑的表情,直直的看著何雨柱。
這要是別人這麼說,何雨柱肯定是連理都懶得理他,不過這畢竟是自己的徒弟,師父的形象還是要維護的,免得馬華把自己當成趨炎附勢的小人。
因此!何雨柱先是沉吟了一下,而後才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明白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剛才的樣子有點丟人了,犯不上這麼低三下四的去拍李副廠長的馬屁對不對?”
何雨柱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到馬華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才繼續說道:
“其實以前我跟你想的一樣,覺得咱們是憑本事吃飯,不用看人臉色,惹急了大不了不幹了。”
“可是這些年我過得咋樣?”
“論手藝,你師父是四九城拔尖的,可是拿的工資卻是最低的,混到快三十了才娶了個農村媳婦,家裏連個大件都沒有。”
“在這麼繼續混下去,過兩年我連自己的孩子都養活不起了,到那個時候我應該怎麼辦?”
“而且我剛才也琢磨了,我本來就是個廚子,幹的就是這伺候人的活,他李副廠長愛吃我炒的菜,跟他服個軟不丟人。”
“隻要李副廠長,能讓我養活的起老婆孩子,能讓我們一家過上好日子,隻要他不讓我幹違法亂紀的事,讓我幹啥都行。”
“更何況我也沒幹啥卑微的事,不就是為了感謝人家賞識,過去跟人家說了幾句客套話麼,做人要是連這個彎都不會繞,那才是真的傻呢!”
“今天這話要是別人問我,我可能連搭理都懶得搭理他,但是你是我徒弟,除了教你手藝以外,我還得教你做人。”
“我現在給你講一道理,那就是過剛易折,人生在世做人不能太較真,該低頭的時候就得低頭,隻要守住本心,守著做人的本分,不幹傷天害理的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