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食堂的後門外麵,何雨柱看著走在前麵的馬華,臉上蒙著一塊白布,彎著腰左顧右盼,鬼鬼祟祟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哎!馬華?你小子臉上蒙的是什麼?”
“這個?這是蒸饅頭的屜布啊?師傅您要不要?要我去給您再拿一條!”
“不要!你沒事蒙這個幹嘛?”
“我看小人書上畫的,大俠幹這種事情的時候都要蒙麵,免得被人認出來。”
聽到馬華的回答,何雨柱笑的差點背過氣去,本想開口數落他幾句,但是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
何雨柱跟馬華師徒二人,抬著爛醉如泥的許大茂,一路走到了軋鋼廠院牆邊上。
踩著牆邊上的一堆碎磚,馬華一個縱身先跳了上去,然後騎在牆頭上,把許大茂給拉了上來,接著又等到何雨柱翻過牆,接好許大茂,他才又跳了下去。
經過這麼一大通折騰,饒是何雨柱力氣過人,都覺得有些氣喘,身材瘦小的馬華更是累的滿頭大汗雙腿發顫。
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師徒二人也不敢在這裏耽擱,擔心被工廠巡夜的聯防隊員給看到。
於是三下五除二,就把許大茂的褲子給脫了下來,然後看著下半身僅剩一條短褲的許大茂犯起了愁。
“馬華!你去把丫的褲衩脫了。”
“我不去,您看他的褲衩都濕了,保不齊是喝多了以後撒尿沒尿幹淨,這要是弄一手得多惡心啊!”
“而且這個主意是您出的,按道理應該您動手。”
“讓你去你就去,我是你師傅,你得聽我的,要不然我抽你。”
師徒二人站在那裏爭執了半天,最後懾於何雨柱的淫威,馬華迫不得已才一臉不情願的,捏著鼻子走了過去。
“臥槽!師傅你快來看!金針菇!是金針菇嘿!哈哈,哈哈哈,金針菇!”
“行了別笑了,趕緊的把你三姨的內衣塞他懷裏,然後趕緊走,萬一讓別人看到就前功盡棄了。”
馬華這小子思想單純,撂爪就忘了剛才被何雨柱逼著脫許大茂褲衩的不情願,一手用棍子挑著許大茂的褲衩,一手指著許大茂的下半身狂笑。
何雨柱見狀好奇的瞥了一眼,同樣差點笑出聲來,不過好在他知道事情的輕重,於是強忍著笑意,提醒了馬華一句,然後拉著他從牆上翻了回去。
回到食堂以後,何雨柱讓馬華把許大茂的褲衩扔到了爐子裏麵,看著衝天而起的黑煙,還有伴隨而來的尿騷味,師徒二人也不敢在後廚多待,秉著呼吸跑了出來。
跑出了食堂以後,何雨柱又叮囑了馬華幾句,讓他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跟誰也不要提起今天的事,然後留下馬華值班,自己晃晃悠悠的往工廠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