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平房的樓頂上,兩名身穿日軍軍官製服、外穿白大褂的年輕人坐在平整的凸起處,手裏各自拿著一根紙煙,正在瀟灑的吞雲吐霧,但臉上的神情卻是一片迷茫。
“我們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其中一個人抽了一口吐了個煙圈後淡淡說道。
而他的同伴任憑紙煙燃燒,直到感受到紙煙末端傳來的灼熱感才回過神將其扔在地上將其踩滅,他也看著遠方的藍天說道:“原本我們遠離家鄉來到這裏是為了追求和平啊!用我們所學的知識來創造和平,用我們的知識為兩國之間、世界的各國之間創造和平!”
說完他又癱坐在了地上,失魂落魄道:“可是來到這裏等著我們的隻有一場又一場的生化試驗和無休止的殺戮啊。”
就在兩人思考人生的時候,兩人突然發現天空突然暗了下來,抬頭一看,原本懸掛於天空之中明亮的太陽此刻已經被遮擋住。
“是日食嗎?真是少見啊。”
“快看那邊!”
夥伴順著他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發現那邊有著一團會移動的“影子”,仔細看過後才發現是蝗蟲群。
就在兩人屁股剛剛著地準備繼續思考人生的時候,樓下的平房內突然響起了數道淒厲的慘叫聲,兩人對視一眼頓感大事不妙,立馬將煙丟在地上向樓下走去……
(二十分鍾前)
陳默緩緩從昏迷中醒來,他有些呆愣的看著這附近的環境,這裏到處都充斥著福爾馬林和消毒水的刺鼻氣味,著刺鼻的氣味讓他發昏的大腦微微清醒了一些。
周圍到處都是整潔的白色,還有數位身穿白大褂、臉戴口罩的人在走著,手中不知道在擺弄些什麼。
他下意識的想要起身,但是無論他如何發力都沒有動彈絲毫,他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好家夥,勞資怎麼被綁在手術台上了,怪不得下麵發涼的,自己的身上就隻蓋著一張手術消毒鋪布。
這讓他的大腦瞬間提起了精神,他震驚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他不過是熬了個夜怎麼就被綁在手術台上要被嘎腰子了?不至於啊!
不對,陳默再次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嗯?怎麼這麼小的,這不是自己的啊?難道說他在做夢?這麼一想還真有可能,那他也就不慌不忙了起來,這是我的夢,我還能讓你在我的夢裏揍我?開玩笑。
在一旁準備著手術器械的實驗人員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手術台上那個朝自己吹口哨的孩子,搖了搖頭,可能是這孩子打的麻藥打多了,麻到腦子了。
陳默看著一個手持手術刀的白大褂走了過來,他絲毫不慌的說道:“來來來,是男人就給我來刀狠的,在我的夢裏還能被你欺負了?小樣。”說完還挑了下眉毛示意白大褂動手,臉上滿是自豪和得意的神情。
白大褂搖了搖頭,原來這小子不是麻藥打多了而是還沒睡醒啊,畢竟麻藥打多了的話可是會影響實驗的啊,於是他手舉手術刀,真就在陳默的腹部來了刀狠的。
原本一臉得意的陳默笑容逐漸僵住,這不是夢嗎?這痛感還挺真實…個鬼啊!痛死老子了!
於是他來了一句國粹,腹部劇烈的疼痛讓他下意識的想要起身,但是他身上束縛著他的幾條皮帶可不是蓋的,他一邊大叫一邊劇烈掙紮,但是白大褂好似習以為常一般根本沒有看他一眼,而是手起刀落,一道橫向的刀口便出現在了陳默腹部。
陳默這時候才絕望的發現這塔姆的好像不是夢啊!“九敏啊!有人嘎腰子啦!”怎麼辦?他大抵是穿越了,但是為什麼穿越到了一個小孩子的身上啊!還有,誰家穿越開局要被動刀子啊!
疼痛還在繼續,白大褂接過助手遞過來的止血鉗和鑷子在腹部的裂口內擺弄了一番,這幾下好像讓陳默看見了他從沒有見過的太奶在向他招手。
完成後,一名白大褂從一旁的培養倉中拿出了一樣培養皿,白色的氮氣飄散,白大褂即使帶著絕緣手套也感受到了寒冷。
打開培養皿,在裏麵靜靜放著的是兩枚發射光芒的石頭,白大褂將其中一枚發著淡淡紅光的石頭,將其鄭重的遞到了拿到白大褂的身前,白大褂接過石頭,“又是一名優秀的試驗品啊!”白大褂用日語說了一句,隨後將石頭塞入了陳默腹部的刀傷之中。
陳默隻覺得腹部的疼痛再次上了一個檔次,隻見在白大褂們震驚的眼神中,陳默的全身發出耀眼的紅光,身上開始發生改變,皮膚逐漸開裂,被黑色的皮膚所取代,一根根尖銳的骨刺從身上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