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你看到了,你就沒有出去的機會了。”萊克斯笑笑。
空曠的空間內,很清脆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哢的一聲,手中的人也沒了聲息。
萊克斯鬆手,手裏的人就倒在了地上。
萊克斯回頭,看向坐在地上的兩個人。
“不好意思,我解決問題的方式有些暴力。”萊克斯的微笑都恰到好處,也不知道是練過多久的。
蘇稚涼一臉高深,陸寒殃也回以一個微笑,回答:“真巧,我有時候也喜歡這麼處理問題。”
畢竟,隻有死人會保守秘密。
這些事情會永遠被埋在地下,不會被任何一個人說出去。
他們玩不到一起或許隻是立場問題,但凡他們的立場是同樣的,現在估計也是狐朋狗友的一員。
至於狐朋狗友……顏含酒是狐,池錦川是狗。陸寒殃想著,十分肯定地在心裏蓋章。
池錦川就是狗。
他們的友誼,跟誰玩的好誰就是狗。
池錦川估計都要謝謝他們。
三個人坐在一桌吃飯,萊克斯沒什麼胃口,但是好幾次都下意識想要給蘇稚涼夾菜,在對上陸寒殃的目光時又一頓,默默收回自己的手。
在不知道第多少次動作之後,陸寒殃實在是受不了了,又不好去摟蘇稚涼。
“不是,你為啥老想著給涼涼夾菜?”陸寒殃垮起個批臉,怎麼都不樂意。
萊克斯抬眸,看著陸寒殃良久,放下了碗筷。
“她長得很像一個人……”
“別給我整替身文學,”陸寒殃抬手製止萊克斯,“涼涼是我老婆,你別整這死出。”
“誰是你老婆了?”蘇稚涼笑罵,輕輕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陸寒殃一直都是這麼不要臉,看著萊克斯,等待著下文。
“不是,我是說,我有一個故人,跟這位小姐長的一樣,所以有些時候會想起來。我不是有意的。”
萊克斯的解釋讓陸寒殃更加警惕,但是也更好奇,到底對方是他什麼人,他會如此懷念。
“所以,她是你的……”
“先吃飯吧。”萊克斯打斷了陸寒殃的問話,很明顯現在不想回答他。
“我們之前在一個花園裏看見一座墓碑。”蘇稚涼突然開口了,抬眸看著萊克斯,也沒有給他退縮的機會,“當時我很好奇,那是誰的墓,畢竟是建在城堡裏,卻要挑選那一個隱蔽的地方。”
萊克斯一頓,對上蘇稚涼的目光。
“我們隻是看看,並沒有做出什麼逾越的舉動。”蘇稚涼說著,歪頭看著萊克斯,“那是那個女孩子的墓碑吧?”
萊克斯:……
艾德蒙妹妹的墓碑。
但是既然是他妹妹的墓碑,又為什麼要建造在那裏呢?
“我算是發現了,你們兩個,是不打算讓我好好吃飯了。”萊克斯歎了口氣,一時間竟然有些無奈。
蘇稚涼一笑:“過獎過獎,我在家的時候我爸爸也經常因為我說的話掀桌。”
萊克斯:……
這很令人驕傲嗎?
有時候真搞不懂你們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