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她該不會是中邪了吧?”蔣琴看完了衛大媽的一係列迷惑行為。
“可能吧,這個老女人真令人惡心,媽媽,我給你換個護工吧。”時泱柔聲道。
蔣琴瑟縮了一下,立刻拒絕道:“不要了,媽媽能照顧自己,泱泱別花那個冤枉錢。”
聽到這個,衛大媽不樂意了,頓時想要理論。
說自己平時照顧蔣琴有多麼辛苦,憑什麼這麼對她?
這時兩個派出所民警敲門,其中一個道:“你們好,我是城東派出所民警張峰遙,剛才你們誰報的警。”
“是我。”
時泱走上前,指著衛大媽對張峰遙說道:“這個老女人是我從護工公司請來照顧我媽媽的,每個月六千九的工資,有正規的簽約合同,但是這個老女人卻沒有遵守合同上擬定的條款,反而天天虐待我媽媽,不僅毆打我媽,還給她吃吐了口水的食物,克扣我媽的夥食,我媽現在已經是皮包骨了,我這裏有證據。”
說著,時泱拿出手機點開視頻,裏麵有一大段衛大媽虐待蔣琴的帶語音畫麵,包括但不限於言語侮辱、嘲諷、肢體傷害等。
甚至蔣琴想喝水都得看衛大媽臉色。
簡直壞透了。
張峰遙看向衛大媽的眼神變了。
這種人出來工作,拿著雇主的錢卻做著虐待雇主的事,真不是個東西。
衛大媽心裏頭不停的咯噔。
“這些證據足夠構成故意傷害罪了吧?我申請給我媽做一個傷害鑒定,除了身體上的,還有精神上的,我懷疑我媽媽的身心遭受到極大損傷。”
“好的,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我們做個筆錄。”張峰遙直接走流程,至於那個衛大媽為什麼那麼狼狽,他不想過問。
他今年剛升為正式警察,擁有滿腔熱血,嫉惡如仇。
“不是的,警察同誌,她汙蔑我,她胡說,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蔣琴女士,你快說句公道話,我沒有虐待你,我怎麼可能虐待你呢?”衛大媽已經反應過來了,連忙奔到蔣琴麵前,側著臉對著蔣琴做了個凶狠的表情。
她以為自己背對著人做表情除了蔣琴誰也看不見了,殊不知時泱在床頭櫃那邊豎了一麵小鏡子,此刻她的表情被張峰遙看了個正著。
好家夥,公然挑釁啊!
時泱快步走到蔣琴身邊,厭惡地對衛大媽道:“你離我媽遠點兒。”
“警察叔叔,我要起訴她故意傷害我媽!還涉嫌吞沒我媽的生活費。”時泱指著衛大媽道。
“你胡說八道!”衛大媽憤怒極了。
護工公司的經理徐又此刻也趕到了現場,時泱在舉報電話裏明確說了報警了三個字,很明顯,這次他們已經被拿捏了。
聽說時泱要起訴他們公司以及衛大媽,徐又趕緊把時泱拉到一邊。
“時小姐,這次的事……你看看能不能私了。”
衛大媽因為涉嫌故意傷害,已經被警方帶走了。
時泱因為要照顧母親,因此在現場做的筆錄。
“私了?你們打算怎麼個私法?我媽媽受的可是實打實的傷害。”時泱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