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竹內銘子也是呐喊那個名字的一員。
她和千夏英梨興奮的又蹦又跳。
如果不知道風間飛鳥為她媽媽做的事,她應該也會很開心,但肯定沒有現在這麼激動,也不會有現在這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她在安心的同時對風間飛鳥也更加感激了。
因為在她看來,如果風間飛鳥沒有給媽媽捐腎,那對方說不定能遊得更快!她媽媽,接受的是一顆來自世界冠軍的腎髒!
……
関西大學生秋季對抗賽第一個比賽日,京都遊泳館上午的賽果以極快的速度傳播了出去。
雖然場館的觀眾人數不少,但這種水平的遊泳比賽平時幾乎不會見報,它的關注度跟高中生的IH大賽都沒法比。
正常的情況下,確實是那樣的:比賽“悄悄的”舉行,又“悄悄的”結束,除了關注遊泳的大學生和他們的家人,這些比賽最終也隻會在各個大學的遊泳俱樂部裏留下一些沒人在意的記錄。
今天不是正常情況——
一個高中生參加了大學生的比賽;
他是IH大賽三個項目的冠軍,並且是新紀錄的創造者;
他參加了四種泳姿的比賽,橫跨50米,100米,200米三種距離,都獲得了冠軍,並且四次打破關西大學生的記錄。
這些不正常的情況綜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爆點新聞。
但是這種比賽實在沒什麼媒體關注,隻有各個大學一些熱情的新聞部成員把上午精彩的賽果發到了各自學校的網站上。
……
讀賣新聞社京都分部,記者木村曜正在工位上吃著自己帶的便當。
她脖子上掛的工牌已經看不到煙頭灼燒的痕跡,看起來像是新換的。雖然眼底仍然還有黑眼圈,但整個人看起來比三個月前剛從東京調過來那會要好多了,如果多看幾眼,也算得上是一個知性風格的美女。
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她挖到了獨家供稿人風間飛鳥,她的專訪獲得了廣泛的媒體傳播,她被分部的社長提拔重用,現在是讀賣新聞京都分部每個月發稿最多的體育記者。
她現在依然在跟風間飛鳥保持聯係,前幾天對方告訴他11月下旬會去東京參加一個比賽,她當時沒有多問,打算到時候直接一起過去,已經跟上司申請了出差。
就在她剛吃完飯的時候,手機上收到了新消息。是一個她手底下的一個實習生發過來的,今年高三,是個很有想法也很努力的年輕女孩。
在看清消息的一瞬間,木村曜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他去東京是參加關東大學的練習賽,沒想到他參加的是關西的練習賽!”
“那11月下旬的比賽是……”
木村曜拿起桌子上的台曆看了一下。
“不會是‘霓虹選手權水泳競技大會’吧?這次比賽……是為了達標?”作為一個資深的體育記者,她瞬間就猜到了少年的打算。
“風間也真是的,不能因為這個比賽不重要就不告訴我了呀!”
推測到少年的想法後,木村曜立刻拿起外套就朝外跑。
“主管,給我配一個攝像!下午我要去京都遊泳館!”她風風火火的衝進了主管的辦公室。
“下午?京都遊泳館?那裏今天有什麼重要的比賽嗎?”
“隻是關西大學生的訓練賽,但是風間飛鳥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