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嘈雜的酒吧充滿荷爾蒙的氣息,一具具充滿活力的肉體在不斷交換的燈光下越靠越近,在那陰暗無光的角落已經傳來嘖嘖聲音。
一個嫵媚妖嬈的女人,身著火紅色的旗袍扭著不堪一握的細腰,緩步走上去往二樓的樓梯,徐嬌嬌看著眼前緊閉的包房大門,對著反光的玻璃展出嫵媚的笑,力求把眼底那勾人的鉤子放出來。達到滿意效果之後,她扭著水蛇腰推門進去了。
包廂內,映入眼簾的便是透明的玻璃窗,從門口便可將一樓整個場景收入眼簾。大紅色的長沙發擺在玻璃窗前,那長沙發上坐著個看不清麵容的男人,可徐嬌嬌知道,那便是她今晚的目標。她走向左邊的儲酒櫃,從中拿了一瓶xo,從桌邊拿起開瓶器,波的一聲,利落的將酒起開,她又扭腰走到沙發邊,極盡妖嬈的跪下,為男人手中已經空的酒杯添上新酒。
男人的桃花眸微睜,看著腿邊極盡媚態的女人輕嗤一聲,那笑更為他狂傲不羈的麵容增了幾分野性。男人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徐嬌嬌的下巴,緩緩靠近她眼神微眯地說“你?齊樂讓你來的?”徐嬌嬌謹記齊樂的吩咐,多做事,少說話,便沒有答,隻是暗暗掐了自己一把,逼的自己眼含熱淚,使眸中更有那人的神情。果然,封墨直視這水眸幾秒悠的鬆開鉗製住女人下巴的手,臉上笑容收去,又變得陰暗。
徐嬌嬌看著男人沒有接下來的反應,心裏也打鼓,接著想起來齊樂的囑咐,也為了以後的榮華富貴,好似下定決心,身子有往前傾斜了下,跪伏在男人膝蓋上,用臉微微蹭男人搭在膝蓋上的手。看著男人沒有什麼反應,她試探性的伸出手順著男人膝蓋攀爬。
忽兒,男人站起身,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將她提起,黑眸中殺意頓起,大掌不斷緊握,女人的麵色漸漸發紅,脖頸處卻是被勒的慘白,徐嬌嬌驚恐的看向男人,塗著緋紅指甲的嫩手拚命扒著男人的大掌,企圖有一絲鬆懈。突然大門被推開,一個滿麵潮紅,襯衫扣子解到胸前的男人晃悠悠的進來了,看到這場景,酒意醒了大半,急忙跑過來邊拉封墨的手邊說“這是幹什麼,封墨你瘋了啊,快放手!”
封墨看著男人的拉扯,順勢將掌中的徐嬌嬌推給齊樂,並告誡他“今天是最後一次,不要觸碰我的底線”。齊樂忙扶著徐嬌嬌的細腰心想簡直暴殄天物 低聲安慰著嚇壞的女人,沒有搭理已經走到落地玻璃窗前陰沉的男人。徐嬌嬌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此時還哪能想著豪門夢了,抹著眼淚,抓著剛才由於激烈掙紮而損壞的旗袍頸扣,跌跌撞撞地跑出門,由於太害怕下樓的時候迎麵又撞上一人。
徐嬌嬌抬眸一看,是個極其幹淨的女孩子,飽滿的額頭,清純的小鹿眼,麵若桃紅,嘴唇唇色十分誘人。最讓徐嬌嬌奇怪的是,她穿的太乖了,一點都沒有漏,身上幹幹淨淨的白色長裙,鬆軟頭發很服帖的披在腦後。但是更讓徐嬌嬌驚覺的是,她比自己更像齊少照片裏的那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