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滅一眾寄生體。
徐刑循著路線。
來到了一間偌大的實驗室。
占地四百多平米。
而中心過道的兩側。
是各種囚籠模樣的容器。
這時已經全部打開,裏邊通通空無一物。
猜測地下路途的各型各樣寄生體。
就是從這些飼養載具裏跑出來的。
徐刑走著走著。
在右前方向。
突然響起細微的破風聲。
徐刑眯了眯眸子。
躲也不躲地光魂劍攻去。
那模糊不清的身影,瞬間被斬斷了一條腿。
“嘰!”
它哀嚎出聲。
匍匐著身子幾個小跳。
爬到了圓筒狀容器的頂端。
徐刑適才看清楚襲者是什麼東西。
隻見肉瘤球狀的那東西。
長著猶如八爪魚一般的幾根肉腳。
說是像章魚。
但又像極了蜘蛛。
總之,醜陋的十分惡心。
特別是那頭部。
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東西了。
唯有細長的不少發絲。
能判斷出這怪東西。
應是某個人類女性變成的東西。
然而。
就在特殊寄生體仍想攻擊的時候。
四隻亡靈戰魂分別甩出蛇形骨劍。
頓時把特殊寄生體給捆得死死的。
繼而四隻亡靈同時用力。
那特殊寄生體當即攪成了碎塊。
最後跌落在地麵,形成一灘不小的血泊。
“不!”
“艾麗莎。”
眼見特殊寄生體死亡。
實驗室的一道金屬門打開。
從裏邊竄出來一位白色人種的中年男性。
標誌性的是。
他戴著金絲眼鏡。
身上穿著類似宗教神父的衣裳。
就在徐刑剛想擒住那人的時候。
卻是始料未及。
靠近特殊寄生體的那位人。
被殘缺肉塊忽然襲來的一根舌頭。
當場紮了個透心涼。
見此。
徐刑一個眼神。
四隻亡靈戰魂再次出手。
四柄蛇形骨劍似長鞭般不斷揮舞。
直至把特殊寄生體。
整個完全絞碎成了肉泥。
當天色蒙蒙亮起。
東方天際邊。
漸漸抬起一抹紅日。
徐刑引燃了教堂下的地下室。
臨走之時。
唯獨手裏捏著一本藍皮的筆記本。
重返到地麵的教堂。
褪去暴走狀態。
此時的徐刑精神疲倦,臉色蒼白。
他借靠著牆體坐下休息。
這次事件。
沒想到此般戲劇性地落下帷幕。
特殊寄生體想來就是母體神經蟲。
而那位眼鏡男士。
也理應就是生物學家。
稍作沉思。
徐刑翻閱起那位生物學家的手冊。
開頭的。
即是一張全家福。
至於接下來描述的。
是所謂“艾麗莎”的女兒。
她患有先天性的心髒類疾病。
而為了能讓女兒活久一些。
生物學家才跟恐怖組織達成了合作。
甚至不惜以女兒作為母體神經蟲的載體。
也就是說。
生物學家僅是一個悲哀的棋子罷了。
其背後的始作俑者,是另有其人。
念及於此。
徐刑通過環表。
試著聯係蕭白的訊號。
本來想著天色太早。
很可能聯絡不到蕭白的。
可下一秒。
卻是響起了接通的提示音。
經過一番講明事情始末。
【行吧】
【我知道什麼情況了】
蕭白期間沉默了一會,淡然給予回複。
“這事。”
“是否武魂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