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檔宴會廳內的一間化妝室。
“啪!”
一盒散粉摔在地上,地麵瞬間鋪上一層白粉。
薑早坐在化妝椅上手裏把玩著眉筆。
視線一抬,靜靜看著麵前的顛婆。
自己剛剛撞見了一場激情戲,把人弄的氣急敗壞,她還嫌辣眼睛呢。
“看見你個私生女就晦氣,有什麼資格跟我嗆?”
蔣憶南一臉惡寒,自己作為一線明星竟然被這個賤人看到與男人親密還嘲諷自己,早知道當時就該讓爸爸不給她施舍那2000塊錢,把她活活餓死。
薑早神色平靜,悠悠道:“資格?你鑲金的?”
蔣憶南氣的牙癢癢,眼底壓抑著恨意:“薑早!你個賤人!這麼重要的場合真不知道你個十八線的糊泥怎麼進來的?”
薑早一臉若無其事繼續道:“我開大炮進來的,嘴閑就去舔馬桶,別在這叭叭的。”
“你!”蔣憶南怒氣十足,正要發作。
門外的經紀人著急的走了進來,:“憶南,趕緊的,樓下有個大導演點名要見你呢。”
蔣憶南聽後,突然笑出聲,眼神輕蔑,一臉得意:“看到沒,薑早,你永遠隻配做最底層的人。”
薑早有些擔憂看了她一眼:“你好高貴,真怕你以後火化的時候都得鑲鑽石。”
蔣憶南氣的正要罵她,經紀人卻一把拉她出門。
薑早是蔣家私生女,當然蔣家也不認她,而蔣憶南是薑早同父異母的妹妹。
早年間,薑母生下薑早,蔣山就拋下母女倆做上門女婿去。
這也是薑早為什麼會進入娛樂圈,那時薑母整日抑鬱,長時間,患上癌,薑早為了給薑母治病,進入娛樂圈賺錢,可她拒絕潛規則,也拒絕包養她的大佬。
不屑和混泥潭融為一體的薑早,也沒賺到什麼錢,薑母去世後,她就放飛自我了。
一個人,怎麼活都隨心。
林聽急急忙忙地跑進來,手捂著後背:“早早快,幫我拉下。”
“啊~”
“啊啊啊,你輕點。”
“……哥,你能別搞得像我強暴了你行不?”
薑早話音落下,拉鏈也隨之扣上。
林聽摸了摸後背:“這都拉的上去,不愧是大力神手。”
薑早拿起化妝台上的紙巾擦手,狡黠一笑:
“其實我還可以更快,更給力,就怕你嬌弱的身軀承受不住啊。”
林聽肩膀動了動,把前麵擠出弧形:“得,我這可是借來的高定,心疼著呢。”
瞟了一眼悠閑吃著小西紅柿的薑早:“我說你還不換衣服,大家都下樓了。”
薑早低頭瞧瞧自己的一身白運動服,悠悠道:“這不挺好的?經紀人讓我想辦法出眾,大家都一身高定禮服,就我運動服套裝,夠出眾,夠亮眼吧。”
林聽拿她沒辦法:“我一個編劇可都是按主編要求特定禮服,你一個明星……等等你經紀人該說你了。”
薑早瞅了眼西紅柿繼續塞到嘴裏:“勇敢早早,不怕困難!”
“……”
薑早和林聽下樓確實是夠惹眼的,畢竟是最後一對下樓的,而且……
畫風夠詭異的……
一個妝容精致,穿著高定禮服。
而另一個……則一身白色運動服,紮著高馬尾,身材比例極好,青春洋溢。
可在這樣的場合,顯得格格不入。
“什麼情況?今天不是說不允許工作人員入場嗎?”
“是啊,在場的不都是演員,導演,編劇之類的,哪裏混進一個工作人員?”
幾個貴婦竊竊私語。
身旁的蔣憶南聽到,捂嘴一笑:“這哪裏是工作人員,這可是最近風頭上正火的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