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忱溪喝完杯子裏的最後一滴牛奶,說道:
“那也要去的,”
霍然勾了勾唇角,拿起桌上的紙巾,幫她擦了擦嘴角。
“不是說不扣你薪水了嗎?”
夏忱溪倒是很有原則,一本正經的說道:
“拿人手短,工作就要有個工作的樣子。”
霍然覺得這個小丫頭越來越有趣了,又逗她:
“那按事假,正常扣你薪水。”
夏忱溪白了他一眼,嘴裏嘀咕道:
“臭資本家,剛才還說不扣薪水呢。”
得,怎麼都是這小丫頭有理,霍然說不過她。
“那你二哥也是資本家。”
夏氏集團現在已經由夏景闊接手,夏高明過上了悠閑自在的退休生活。
“我二哥跟你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霍然牽著夏忱溪的手,一邊往玄關走,一邊逗她。
“我二哥比較帥。” 夏忱溪胡亂跟他閑扯。
霍然:......
資本家跟帥有什麼必然的聯係嗎?帥就不是資本家了嗎?
“那我跟你二哥誰帥。”
霍然蹲下,幫她穿鞋子。
夏忱溪手扶著玄關的櫃子,伸出腳,低頭看著給他穿鞋的男人,嘴角彎了彎。
“那還是我二哥比較帥。”
霍然站起身,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倒也不生氣。又給她穿上大衣,摟著她的肩膀出了門。
兩人在後座坐穩之後,沈南發動車子,車子平穩的行駛在主路上。
自從上次夏忱溪固執的坐完地鐵之後,她發現地鐵的時間比較久,而且交通費也挺貴。坐霍然的車既可以省交通費,又可以補眠,一舉兩得,沒必要非去費勁擠地鐵。
夏忱溪就是非常容易跟自己和解的人,從來不跟自己較勁。想坐地鐵就坐地鐵,想坐霍然的車就做霍然的車。
反正公司裏的一大半人都覺得她是霍然包養的實習生,隻有一小部分人相信霍然是她哥哥。
不論什麼身份,反正她就是跟總裁關係匪淺,所以夏忱溪也不避諱跟霍然同進同出。
畢竟小時後,夏忱溪可是逢人就說霍然是她的未婚夫,現在說霍然是她哥哥,已經是收斂了。
最近一段時間夏忱溪總覺得很累,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霍然太不知節製,她總是休息不好。
上車沒多久,夏忱溪就靠著椅背睡著了。
霍然看著一旁睡著了的小丫頭,他輕輕搬著夏忱溪的腦袋,讓她靠在自己懷裏。
夏忱溪被他的動作打擾,有些不耐的皺了皺眉。聞到男人身上熟悉好聞的味道,眉頭又舒展了,眼睛都沒睜開。腦袋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夏忱溪本來就是個實習生,沈南也沒給她安排太複雜的工作。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安排霍然的行程,接待訪客,做一下會議記錄,必要的時候陪霍然出去應酬。
工作要說忙也不忙,但架不住霍然是個對工作十分嚴苛的人,跟著他工作一點都不輕鬆。
工作上,夏忱溪出了什麼差錯,霍然對她也是一點都不客氣。有時是氣的夏忱溪都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找虐,好好在家躺著,當她的小公主,少奶奶不好嗎?非要來受霍然的氣。
可下班之後,霍然對夏忱溪又是百依百順,什麼都依著她。
就跟白天在公司對夏忱溪發脾氣的人不是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