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文德11年,在位者漢未帝劉英得一美少女曹節兒,招到身邊當陪駕後,終日深居後寢,連日不理朝政。大將軍衛武和太師陳繁見長此以往國將不國,共謀除此禍患。但是謀事不密,被漢未帝劉英知道,招來衛武和陳蕃,當著曹節兒的麵訓斥衛武和陳繁,命其倆人不得傷了曹節兒性命。但是衛武據理力爭,還表示如果漢未帝不賜死曹節兒他衛武馬上就和曹節兒同歸於盡。陳繁也陳說了厲害關係,並在其的調節下,最終漢未帝保了曹節兒,並承諾恢複早朝開始處理朝政。而衛武雖然氣不過,但是也沒有辦法,皇帝最大,既然漢未帝承諾開始處理朝政了,也就不再逼迫了。
待得衛武和陳繁退下離開後,曹節兒當即跪在劉英前麵,哭訴道:“請皇上賜奴婢一死。”
劉英見此馬上起身走去扶起曹節兒,拉著他的手走回坐下後抱著曹節兒坐在自己腿上,親了一下曹節兒的臉頰後說道:“節兒何出此言?”
曹節兒調整了一下坐姿依偎在劉英懷裏,用那傷感的語氣說道:“節兒為女兒身,幸得皇上恩寵,隻願和皇上朝夕相處,今皇上為節兒與大將軍相惡,而大漢兵馬掌於大將軍之手,奴婢萬不能當那紅顏禍水害了皇上啊。”
劉英聽後臉色大變,將曹節兒推dao在地上,怒喝道:“大膽,休得在此胡言亂語。”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今晚朕要在此處理政務,你先退下去休息吧。”說完便不再看曹節兒任其自行退去。
自從衛武被招進皇宮後,衛明早就在書房等著其父的歸來。衛明詳細的詢問了衛武整個事情,然後就沉默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衛明低頭眉頭緊皺的嘀咕著:“皇上是怎麼知道父親與太師密謀之事的呢;這曹節兒出現的太古怪了,一出現就得到皇上的幸寵,而且至今為止還是個宮女身份;皇太後對於這件事也沒有過問,至少表麵上沒有去關注;陳太師對於這件事的立場前後也不一。”衛明抬頭對著衛武道:“父親,恐怕我們衛家著了那陳繁的道啊。”
衛武聽後大眉一皺,說道:“老夫坐得直行得正,而且是先皇欽命的輔國大將軍,想那陳老兒也拿不了我怎樣。”
衛明聽衛武如是說,便道:“父親您行事是光明磊落,但是就怕那小人陷害。再說父親您手握軍權,當初皇上還小得靠您鎮住朝野,如今皇上已長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勢力,已經顧忌與您,要奪您兵權是小,就怕再加上小人陷害而弄得個抄家滅族啊。”
衛武能坐到大將軍之位,也不是不能通竅之人,衛明所說豈能不明白,有些事比衛明還要明白,隻不過是沒有往那方麵想,或者更確切的說是不願往那方麵想。想那衛武一身征戰無數,是實打實的從小兵拚上來的,在先皇當時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是支持先皇的人,對於先皇忠心耿耿,又不結黨營私,故先皇臨終欽命衛武為輔國大將軍輔佐新君。
衛武也知道那件事中有蹊蹺,不是沒有警覺,隻是一心忠於漢室,不得不為。現在一經衛明明言,不得不由他不想,一想就通。那曹節兒就算不是皇上有意安排出現的,但是皇上還是借了這個勢的。陳繁也許不是直接策劃人,但是至少也是借了這個勢的。如今皇上和陳繁已經出手,最終結果無法確切預料,但是我這軍權又豈是想奪就能拿去的。
衛武不是不想爭一爭,因為他知道爭不來,先不說現在三國紛爭,就說他衛武本是一介莽夫,得先皇賞識提拔,更是臨終托孤,不能爭啊!
爭不來,那鬥呢?和皇上鬥,性質就升級了,搞不好就是某須有的叛變,這是衛武想都不會想的,畢竟忠君愛國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現在天下局勢三國鼎立,一鬥,內憂激化,外患趁勢而起,將民不聊生;就是這‘一鬥’已屬忘恩負義,衛武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衛武對於自身,一把老骨頭已經無所謂了,但是得為子孫謀後路啊。即已想通,衛武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衛武心意已定後,開口對衛明說道:“你先下去休息吧,為父已有計較,會有對策的。”
其實在衛武深思的時候衛明也想了很多,對於衛武這個父親他還是很了解的,雖然猜不確切他的心意,但是基本上不會偏遠。看著衛武心裏已有了決定,自己也就有了決定。臨走前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再有半月就是辰兒十二歲生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