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記憶中的你,冷漠疏離,不愛說話。但漸漸認識你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你開朗活潑。
回憶中我又是以前的我了,你我終將落俗,何須再回凡間。23年冬遇見一個人,滿心滿眼都是她,從此再無人走進我心裏。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不是一個你值得為我狂奔的人。可惜早已為你狂奔過,又為何說不值得。既然已經錯過,又何須挽留。
因為曾經說過保護你,所以今後從未缺席一次。也是因為你,我的風止成了意難平。山前,山後都有愁,有風,無風都不自由。
我還記得你在那棵樹下笑的開心,那好像是我們結緣的第一次,又好像是我們相識的第一次。
認識你我很榮幸,但也不代表你就是我的唯一。可是意識到這點的我,卻怎麼也放不下了。
明明是我先說的,但第一個淪陷的人也是我。我永遠忘不了你,但是回憶在一遍遍的刷新,我在忘記你之間選擇了永遠無法忘記你。
還記得當初的你,對我的態度非常的冷淡,剛開始也沒有什麼想說話的欲望,是我不厭其煩的去找你。
如果思念有聲,那便震耳欲聾,可惜思念無聲,你不可能聽得見我的思念。
你有著一頭長發,深邃的眼眸,一雙桃花眼看誰都深情。但這存滿深情的眼眸中,卻不是我的倒影。
你開朗,你樂觀。滿腹深情卻隻能用文字表達。我知道,你可能也是喜歡我的,可是在那鋪滿夕陽的盛夏。
你我終將成為過客,我曾經想過挽留可卻不知道以什麼身份挽留。以朋友嗎?那我還不夠格,有女朋友嗎?可惜我從來都配不上你。
也許我是時候該釋懷了,但是每每想到那些回憶,我總覺得我好像活在深淵中,深淵中的痛苦,我也不想你再體驗一遍。
也許沒有你,我的生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常。也許沒有你,我看到你的畫像就不會那麼悲傷。
在那個鵝毛大雪的冬天,我們揮手告別,也許從那天開始,我們的人生將沒有了交際。我知道兩線平行,永不相交,可是一步錯,步步錯。
那一夜的雪下了很久,落盡了我對你的思念。莫回首以白頭,你輕輕的回眸,還是會讓我奔向你。明明知道那是深淵,卻還是忍不住的淪陷。
飛雪飄過,原來清淚早流了滿臉,原來我的思念,你全看在眼裏。可惜當初的溫柔,卻不複存在。
你走的那天,我翻出了那封陳舊的信。原來你的愛卻如此深沉,怪我的錯信他人。可無物是人非,你早已不存在了。
可惜獨留我一人守在這世上,我好想下去陪陪你。我還有人世界中好多舍不得的人。
可我終究下來陪你了,也是在一個冬天,在一個雪地裏,在你的墳前。我希望我的懺悔能讓你原諒我。
可是我知道,像你這種性格的人,應該不會再相信我了。我知道了當初的錯,可惜已無挽回的餘地。
你為什麼不能再等等我呢?為什麼你不能再等我?哪怕稍微一點,哪怕稍微回一分鍾也好!
可是你走了,在那個大雪紛飛的天裏!那是唯一一次紅色的雪,是我疏忽了!
可你早就不在了,你負那年的約,那年祁悸21歲,那年辰璃22歲。
現在祁悸21歲,辰璃23歲。
你還是記憶中的那個你,冷漠疏離,不愛說話。但認識你過後,原來你活潑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