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夜晚風聲沙沙,漫天繁星點點。抬眼望去一片連著一片的山林。鹿苑苑站在陽台眼睛向下一瞥 ,突感不適。無他,入目全是活。
回到老家有不幹活的嗎?當然沒有!但是!我是學生我不是畜生!有必要這麼多活嗎?!鹿苑苑正想著她表妹突然從樓梯下來開口問:“姐你幹啥呢,擱這站著吹風不冷啊?”“還好,還頂得住,就是不知道明天幹活還頂不頂得住罷了。”說罷鹿苑苑長長唉出一口氣“怕啥,這不有我的嘛,實在不行明天那個哥哥不是要來嗎?還有他呢,他頂上”
聽到這話鹿苑苑笑著說“你會安排啊!人家剛來第一天就幹活,你也不怕嚇跑他”兩姐妹說說笑笑的就把人家的活安排好了,可憐的哥哥麵都沒見過就已經要包攬砍柴挑水的活了。
“你們兩姐妹快回去睡覺啦!”突然傳來鹿母的聲音,鹿苑苑和鹿安宜才驚覺已經九點了。兩人急匆匆回房間。
回到房間後鹿安宜用極快的速度衝向被窩躺著玩手機,鹿苑苑在窗邊搗鼓她的護膚品。
廣西老家的風是刺人的尤其是對鹿苑苑這種體寒體質。瞬間鹿苑苑就不想那麼“精致”了。
回到床上之後鹿安宜就邀請鹿苑苑打和平,鹿苑苑是一個不愛玩遊戲的,但是也沒辦法呀耐不住鹿安宜軟磨硬泡呀!這不,鹿安宜又拉著鹿苑苑打一局。
鹿苑苑比較菜大多時候都是鹿安宜在保護她。一局結束又一局整個房子隻能聽到鹿苑苑的尖叫聲,看不見敵人的痛苦誰能懂!!!深夜遊戲結束,鹿苑苑的金嗓子也終於可以休息。
(嗓子:誰懂啊!有這樣的主人,想不下崗都難)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粉白窗簾,暖色的光暈散落在女孩紅撲撲的臉上。
鹿苑苑很少回廣西老家所以對廣西水土不服,臉幹起皮泛紅就算了身上還起疙瘩了。
睫毛微顫鹿苑苑睜開眼睛拉開窗簾,清晨薄霧彌漫,女孩的眼中仿佛含著那綿綿的霧氣。
今天可是一個重要日子,她家要殺豬。那簡直了一茬接一茬活多到應接不暇,洗漱完她去到一樓媽媽已經坐在桌子旁吃早餐了,鹿母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杯溫熱水說:“早上起床要先喝水,快把它喝掉。”鹿母一向關心她身體所以叫喝水也正常。
鹿苑苑坐下吃早餐時,鹿母就提起了昨夜淩晨:“昨天晚上你姑姑姑父他們回來了”“幾點呀”“挺晚的啊,淩晨一點多快兩點的時候才到”“噢,那確實晚”“他們停車之後我讓他們先吃飯我就把你姑那個女兒抱著,啊呦她哭的驚天動地啊!你昨天晚上聽到沒?”“沒有,睡得很熟根本聽不到”“噢,那個妹妹也很愛熬夜哦,那麼晚都不困的”“小孩子嘛,熬夜也正常她可能比較愛白天睡覺吧。”
後麵鹿母去外麵幹活,鹿苑苑在心裏過了一遍那位哥哥,他是鹿苑苑姑姑的繼子,鹿苑苑姑姑,姑父都是二婚在一起然後生了個女兒叫喻悅馨她才一歲不到。其實鹿苑苑心裏有想過喻聆會是什麼樣子,她的預想是‘精神小夥那種感覺’或者是像她哥哥那樣的,畢竟他們倆也就差一歲罷了。
但是也就那樣想想,真人啥樣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