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誤會不誤會的,我今天隻想見一見那個傾城絕色的舞姬。”
“李老板,你在京都經營這麼大個藝館,一定花費了不少心血吧,今日這個藝館要是被我砸壞了,你豈不是要心疼很久。”
秦綰言笑的人畜無害,明玉樓老板卻覺得她邪惡極了,麵色難看了下來。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給我砸!”
“是!”她帶來的護衛作勢就要砸了明玉樓。
“等等,秦小姐,你不就是想見覆雪嗎,我帶她來見你就是。”
明玉樓老板是真的沒想到,這個丞相府小姐做事真就這麼刁蠻任性,不留情麵,雖說她是皇後的親外甥女,表哥是太子,可這樣的喜歡隻怕讓太子都覺得厭煩。
秦綰言自然是不怕的,畢竟喜歡顧明玄的是原主,又不是她,她名聲在外,合理利用起來,有什麼不好的。
在雅間坐著等了片刻,明玉樓老板就帶著一個身著素雅藍色衣裙的女子走了進來。
秦綰言抬眼望去,不驚呆愣住了,不愧是女主,那是一個即使穿的再素雅,也壓不住耀眼光芒的絕豔女子。
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裏,猶如一支迎風盛放的寒梅,與她對視的瞬間,心神都為之一顫,那是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若是褚家沒有被抄家,褚雲簪這樣的天之驕女應該是西北戰場上一顆馳騁沙場的明珠。
“果真是長得傾城絕色,難怪能把男人們迷的神魂顛倒。”
話剛說話,秦綰言就已經偷瞥到褚雲簪的手在身側握緊,那是一種極力克製的屈辱。
她也沒在多說,從懷裏掏出一張五千兩的銀票,“這個舞姬我買走了。”
銀票一掏出的瞬間,明玉樓老板眼睛都看直了,沒想到這個丞相府千金出手這麼闊綽。
秦綰言可是記得原書中顧明玄為褚雲簪贖身時,掏出的也是五千兩,老板二話沒說就讓他把人帶走了。
秦綰言從小金尊玉貴的長大,丞相府又得聖心,賞賜自然不少,家裏人給她的零錢這麼多年也攢出了七萬兩,她可是比哥哥們還富有呢。
今早她從小匣子裏拿出五千兩的時候,可是肉疼壞了,可是不拿這麼多,又怕這人她帶不走,畢竟是明玉樓頭牌,又有太子惦記,老板心裏豈會沒個較量。
“秦小姐,我在明玉樓有個安身立命的去處,好端端的,你又何必強行為我贖身。”褚雲簪冷著嗓音說道。
秦綰言反派輕笑,“得罪了我,你還想安身立命?我花這麼大的銀子將你買走可不是讓你好過的。”
她將銀票遞到明玉樓老板手裏,笑著問:“李老板,今兒個人我就這麼帶走了,你是同意不同意?”
此時的李老板已經笑開了花,沒想到這個秦小姐看著無理,出手倒是個闊綽的。
“同意同意,人您直接帶走就是。”沒辦法,給錢就是爺。
“行,那我就帶著了。”秦綰言立馬站起身來,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護衛馬上會意,將褚雲簪壓製住了。
今天帶這麼多護衛,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秦綰言知道女主武功不錯,明麵上她自然不敢暴露自己,但就怕她使用巧力逃走。
“放開我!”
喜鵲罵道:“你個小賤蹄子趕快閉嘴,惹得我們小姐不高興了,你賠得起嗎?你們倆個把她嘴堵上。”
秦綰言:喜鵲你助紂為虐樣子,熟練的讓人擔憂。
出了明玉樓,將褚雲簪綁上馬車,坐在馬車上,喜鵲有些擔心。
“小姐,咱們把人綁去哪兒,太子殿下會不會對小姐生氣?”